一支小队在搜索附近区域的时候发现了他,拨开原主人盖在他屁股上用以遮挡的干草,看到一具半是赤裸的雪白身体。这具肉体身上穿着被撕得七零八落的残衣,手脚都被捆着,可怜兮兮地被绑成了一只便桶的形状,在角落里无声地抽搐。若不是那一只肥肿淫艳的肉唇过于引人注目,让人一眼就瞧到了它,想必众人很难在这昏暗不堪的山洞中寻觅到他的身影,从而发现这里还躲藏着一只泄欲用的人肉精壶。

他们摸了摸肉便器的女阴,发现还是半湿润的,显然才进行一场十分激烈的性爱,被插得穴肉微松,可怜兮兮地垮在了一起。只是阴穴里微微有些腥臊,有几滴淡黄的尿渍窝在红肉的褶皱里,让人忍不住想象起他被人扒开阴穴,用鸡巴完全地插入穴肉,舒张开精孔,一边射精,一边尿进他子宫里的淫乱画面。他们捏着唇肉间那枚肿胀的肉粒狠狠掐揉了几下,听到肉便器带着泣音的低低呻吟,又将手指探进他的阴穴,胡乱地抠挖了几下,舀出一捧暗黄浊精,湿漉漉地沾在穴眼的嫩肉里,肮脏至极地盘旋着。

“果然是个尿盆。”那人甩了甩自己的手指,“连子宫都被尿和精液灌满了,脏的很。怕是原主人就想着把他弄成这样,就不会有人来用了。还真是好笑。”

周围人跟着一起嘲笑:“这人还真是傻的不行,怪不得这么容易就被摸到了老巢,还让人翻出来了他精心藏着的便桶!若不将他藏了这么久的好东西拿出来好好淫上一番,把它标记成自己的东西,这家伙怕是还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吧,哈哈!”

他们毫无顾忌地将这种被紧紧绑住的肉便器从角落里拎了出来,用山洞里存着的水给他清洗肮脏的阴穴。他们用手指掰开肉便器肥厚的花唇,露出红艳艳的穴肉,又取了一只硬毛的刷子将一瓶清洗用的洗涤剂灌了进去。肉便器微微颤抖着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夹紧了那把刷子,他们便哄笑着像是洗刷马桶一般地转动起毛刷,在娇嫩的穴肉里飞快捅弄抽插,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肉便器“呜”地哀叫了一声,哭泣着从小腹溅出一滩白浊,显然是被这硬毛刷子奸淫得进入了高潮。这一支小队的人不由惊讶万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被硬毛刷刷洗着腔肉,都能被生生操到高潮的荡妇。便不由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将那只毛刷飞速转动洗刷,刷的阴穴泡沫飞溅,水声唧唧,连里面腻滑的红肉都被扯得外翻出来,和紧嫩的宫口牢牢缠在一起。

他们给这只便器的壶口洗刷了一阵,弄得外阴上都满是细腻透明的白沫,洞口也松垮垮地张开了,露出了含满了洗涤剂与泡沫的子宫,这才满意地又泼进一穴的清水,将手指探进去,捉着里面翻出的软肉叽叽咕咕地挤抓搅弄。肉便器被这粗暴的洗刷弄得浑身抽搐,贴着地板的嘴唇可怜兮兮地流出了一地的透明口水,舌头也跟着吐了出来。他双眼也无力地翻白了,整个人一抽一抽地陷在可怕的高潮里,被奸淫得高潮迭起,肉穴失禁。

直到那群人摸着肉便器的阴穴,摸到了滑溜溜的热黏软肉,这才慈悲地放过了对他子宫内部的清洗,只叫他含吮着清水,将子宫里的尿液缓慢排出。肉便器像是个马桶似的,被人翻过身,双腿岔开着蹲在地上。失禁着的穴口便抽搐不止地泄出尿来,从他的阴穴口里,也从他失控地尿道里。

他失神地喘息着排泄了一阵,直到把体内的尿都流尽了,才被人用手巾擦了擦满是脏污痕迹的阴唇,重新掰开了带着洗涤剂香气的暖热腔穴。那里面原本含着的淡黄尿渍已经被刷干净了,只剩下些许残留的细碎泡沫。那些人也不嫌弃这个,只脱了裤子,露出早就涨得生疼的肉根,对准他在空气中缓缓翕动的穴,纵身一挺,噗滋一下插进穴内!

肉便器挣扎着晃了一晃,可怜地睁圆了眼睛,浑身颤抖地夹紧了侵犯他的男人。他还被绑着四肢,像是一只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