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撕断,露出了雪白细腻的丰满胸肉。男人看着他在空气中胡乱颤晃着的胸肉,满意地摸了一把,捏的白肉溢出指尖。然后盯着他一丝不挂的腿间,嘲笑似的说道:“果然是最淫荡的淫荡人,竟然在森林中穿着开裆裤出门。难道你是因为止不住犯痒的逼肉吗?所以故意给你的大腿中间这一块布开了个口子,方便你湿得流水的时候,随便靠在一棵树上,把你的小骚逼压在大树上,用树皮磨蹭来磨蹭去?”
沈嘉玉微微偏过头去,没有理会男人下流的羞辱,忍耐地咬死了下唇。对方吃准他无力反抗自己,在他身上的动作反而愈发地粗暴起来。男人先是将他满是淫液的淋湿阴穴完全剥开,露出微微松弛的滚红软肉,然后恶狠狠地抓住那一小团微微下坠的嫩肉用力抠挖了一阵,直弄得沈嘉玉哽咽出声,这才落井下石般地嘲笑道:“果然是整个岛上男人们的公用肉便器,才过去几天,肉逼就被用成了这个样子,还带着一股让人几公里外就能闻到的骚味儿。你到底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肚子还这么涨、这么鼓,该不会是怀了哪个野男人的孩子吧?你揣着东西跑出来的?”
男人用中指重重一抠,刚好勾到沈嘉玉体内的敏感点,弄得他尖叫着哭出声来,身体抽搐着弹了几下,拼命去推正在他身上肆意淫虐的男人。男人却颇有兴趣地将他两条腿完全掰开,露出鼓鼓囊囊的肿胀阴部,兴致盎然地盯着朝外翻出的可怜花唇。沈嘉玉惊恐地看着男人专注的视线投进自己的阴穴内,望着里面抽搐着翻滚的红肉露出了笑容。他便惊叫了一声,用双手捂住自己饱受淫虐的可怜肉唇,死死夹着对方插进他体内的手指,喘息着低低抽泣。
他开始插入了。
沈嘉玉看到男人慢吞吞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形状狰狞的粗长肉茎。顶端的龟头十分肥大,足有婴儿的拳头般大小,十分可怖地顶在了他腿间娇嫩的阴唇上。沈嘉玉微微摇了摇头,双腿蹬动着挣扎了一下,那人便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彤彤的鲜艳掌痕。旋即腰胯一挺,只听噗滋一声闷响,整根粗硕肉根尽数插到低端,啪地一下撞在沈嘉玉的屁股上,狠狠捅进了他微微张开的漉湿宫口里。
沈嘉玉闷哼一声,失神地睁大了眼睛。许久没有被人玩弄过的宫口内环感受到控制器的接近,开始久违地嗡嗡振动起来,顿时便叫他下身一阵酥软,像是快要失禁了似的潮喷起来。沈嘉玉哽咽了一声,被男人的大掌掌控住了双腿,狠狠地掰到腰畔的两侧,像是一张完全拉开的长弓似的推了开来,露出深夹在腿心的嫣红女阴。含满污液的阴穴淫乱地翻垂出来,如同开了苞的红花。只见一根又粗又红的大肉棒在微微凹陷进去的软肉里飞快进出,插得小穴噗滋噗滋地一通乱响,连肉唇都不停地鼓起外翻了。
透明的湿液溅得满地都是,沈嘉玉雪白的屁股上沾了一层因激烈性爱而蒙上的晶亮水光。他失神地睁着眼睛,身体被男人操得一晃一晃的,两只肥硕的奶子跟着一起在空气中胡乱地摇晃。疯狂的快感重新席卷了他的全身,远比被那几根假阳具抽插奸淫时更加猛烈。在宫口剧烈振动的金属环将他的子宫牢牢把持在手中,把他下身用以承受对方生殖器的性爱器官物化成一套只会含夹吸吮的淫乱便器。他像是只肉壶似的拼命咬住对方粗大的肉根和龟头,吃得淫水乱喷,连宫口都淫荡地翻了出来。他则颤抖地低低喘息着,所余不多的神智正一点点被快感蚕食,将他从此彻底变成一个没有自我的低贱肉套,靠着男人抽插进出的鸡巴获得寥寥无几的快乐。
男人抓着他的大腿,在逼肉里狂操了几百下,插得沈嘉玉双眼翻白,嘴巴微张,伸出一截嫩红的舌,口水胡乱地流着,显然是又快要抵达高潮了。他只觉得子宫又酸又涨,穴心里的软肉酥麻得一塌糊涂,像是快要尿出来似的,浑身发热地颤抖着。男人粗长的肉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