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轻松一些的姿势,惶急地睁大了眼睛,试图将深埋进阴穴里的假阳具用力拔出。被粗暴奸淫进出着的子宫口已经微微有些松弛了,又酸又涨,让他难以忍受地夹紧了穴肉。但是那股不断冲刺的力道却愈发悍猛,一下下地在穴肉内疯狂进出,插得阴穴“噗滋噗滋”地乱响个不停。
沈嘉玉看着自己被挤得微微变形了的可怜肉唇,哽咽着拼命抠挖,抓着假阳具沾满淫液的一点儿腻滑底座用力拔出。然而那几只肥大的龟头身上陷在宫肉之中,掐住倒扣进去的宫口死死不肯挪出。他无论努力多久,也只能无助地被人揉着肥硕的白嫩奶肉,毫不留情地侵犯进子宫的深处,插着一腔淫腻湿肉,干得一阵啪啪乱响。
“不、不要……啊啊……”沈嘉玉困难地喘息着,被侵犯着他的男人们享用得几乎融化成一滩毫无神智的淫肉,“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轻、求你……啊啊……好酸……呜……子宫受不住了……哈……要尿出来了……尿出来了……呜啊啊……不、不要……!!”
沈嘉玉尖叫一声,双目猛地睁大了,瞳孔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接着涣散了开来。他整个人像是僵住了似的跪趴在地上,无力至极地瘫倒下来,露出一只被淫得水光潺潺的丰满屁股。屁股里藏着的那只淫红肥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吐出一点儿被夹得湿淋淋的假阳具。兜在外面的一小截红肉正疯狂地抽搐着,时不时地冒出一股黏湿腥咸的白浊,从肉缝里黏腻腻地下淌,濡得整个女阴淫靡不堪。
那三根阴茎一齐插进了他的子宫中,舒张开了精孔,咕滋咕滋地朝着他的盆腔里灌精。沈嘉玉被他们淫了几天,渐渐知道了这些精液正是从支持他的那些金主身上采集出来的新鲜热精,能够有效地将人侵犯到怀孕,因此才制造出了这种仿佛与真人性交一般相差无几的感觉,将他一次次内射到了高潮。
他艰难地捧着自己的小腹,忍受着那些如同水炮般噗滋噗滋狂射进他子宫里的精液。强而有力的内射喷得他的子宫瑟瑟抽搐,像是刚刚涉足性事的青涩处子似的敏感而娇嫩。他被射得几乎快要受不住了,便只能可怜地咬住下唇,微微摇着头颅,将快要飘出来的哭泣压回喉中。
太多了……这个量太多了……
如果再这样下去……还没有等到比赛结束……自己就会……就会被他们享用到怀孕了……
沈嘉玉双眼失神地瘫在地上,身体小幅度地微微抽搐。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喘息着从地上缓缓爬起来,双腿颤抖着一点点向前移动。那几根还在他体内胡乱捣弄着的肉根力道渐衰,从肉穴里微微地垂落下来。沈嘉玉扶着一颗大树靠在上面低低喘气,又过了一会儿,才忍着阴穴内残留不去的隐隐酸涩,微微剥开肉唇,将半落下来的假阳具缓缓拔了出来。
只听见一声又黏又腻的闷响,那根硅胶制成的假阳具“啵”的一下从抽搐着的穴肉里掉了出来。沈嘉玉忍着汹涌而来的酥麻与失禁感颤了一颤,只看见一大波浊白淫浆从阴穴内狂喷而出,激射着溅在凹凸不平的树皮上。他维持着这种排尿似的姿势,持续了许久,才浑身瘫软地摔倒在地上,跪着扶住大树不停地喘气。
他几乎已经被享用得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只剩下虚弱喘气的本事了。天色渐渐暗下,眼见着今日他又失去了可以逃命到预定中要潜藏的瀑布的机会,便只好忍耐地捡起丢了一地的凌乱物资,将东西慢慢打包起来,坐在这一地狼藉中恢复体力。
经过了连续几日高强度的性爱,沈嘉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出现了许多令他都倍觉惊慌的变化。原本紧致青涩的女阴如今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肉壶似的,无时无刻都开着两指粗细的肉洞,湿答答地朝着外部缓缓吐液。宫口也淫荡得再难以合拢,就像是天生便绽开了一枚又淫又红的鲜艳肉缝似的,抿着艳如红樱的肉,默默无言地抽搐着,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