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便只好半是不情愿地答应了这件事情,沉默地任由老邓头冲进他的屋子里,脱了裤子便要他张开双腿操逼。
对方又老又丑,除了腿间一根粗大黑屌外,几乎一无所有。偏生觉得自己十分能耐,性欲来了,便是后院的石磨上,都要沈嘉玉脱了衣服,张开双腿躺在上面任由他操。有时候操得狠了,沈嘉玉连宫口都被干得有些拢不住,逼肉也一抽一颤地抽搐着,浓精就一直顺着媚红湿肉黏糊糊往外流,将臀缝处的裤子濡得湿开一片,连出门见人都极难。
今日他又被老邓头压在低矮的土坯墙上,上半身的衣服一直卷到胸口,露出两只被掐得又红又肿的奶子,搁在土墙上,一晃一晃地压在泥土的隙缝里。肥硕的屁股上印着好几个鲜红的巴掌印,明晃晃的贴在臀丘接近花唇的地方。肥厚唇肉湿漉漉地外翻着,泛着艳红的水泽,被粗黑长屌捅得几乎变形,黏糊糊地涨到腿根儿,在空气中微微地抽搐。
“慢、慢一点……啊啊……太深了……呜……”沈嘉玉趴在墙上,穴心扩开近乎失禁般的酸麻快感,爽得他双腿发软,几乎跌到地上,只能将脸埋在臂弯,被奶肉微微托起些许,急促地喘息,“要被操死了……好爽……唔啊……大鸡巴要把骚母狗操死了……嗯……舒服死了……啊啊……又、又插进宫口了……慢一点……老爷别操那里……母狗要被老爷操死了……嗯……”
黏糊糊的淫水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唇肉处湿得一塌糊涂,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艳红逼口被黑屌捅得微微抽搐,烂红透熟,活像是一团被捏烂拧坏的桃肉。透明的黏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曲线淌下,拉出一条极亮的湿痕,一直流到悬在小腿的深色长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