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处腻红吐露的润湿女阴。
他似是惊讶,又似是早已知晓。只将裹了一层黏液的手指抵在那柔软嫩处,来回滑弄着粗暴揉动,哑声低道:“师兄……师兄知道你这些年……并不好受。师兄不想逼你,只想叫你知道师兄贯来最为疼你,如何舍得将你送到旁人手里……你既然不肯说,师兄便帮你藏着,等你主动来寻我那日。但如今你既然已经深受其累,又何必苦苦相捱……就让师兄帮一帮你,不好吗?”
他将手指缓缓推入,抵进那翕张吐水的花洞。沈嘉浑身剧颤,下意识地夹紧了那骤然埋入阴穴的外物,隐约觉得又与那自相隔千里的半身被玩弄时传来的触感大为不同。恍惚间,不由阴穴舒张,柔顺地将对方手指一点点吞吐纳入。而自遥遥千里之外传来的断续快感,又叫他宛如失禁般地微微痉挛起来。
宫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慢慢地凿开了。
沈嘉无力地躺在唐卓青怀中,身上重重异物几乎俱要被汗湿透,水淋淋地贴在肌肤上。霜白的长睫上水汽悬绕,密密地濡开一片,湿漉漉地垂着。滚烫的热意自小腹深处慢慢地淌开,带着惊人的温度,一下下地撞着他的宫口,似乎铆足了力气想要将这柔软蜜道内的嫩口给彻底撞开。酸胀不堪的麻意如潮水般涌上,挟着微微的痛楚,叫沈嘉不堪忍耐地微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那是千里之外的沈玉被人置于胯下淫弄时的感觉。
唐卓青的动作是极缓的。他将手指微微并拢,在那处娇嫩蜜穴内浅浅抽送了数回,便瞧见那嫣红阴穴已然柔软至极,娇腻不堪地汩汩吐汁,显然是颇已忍耐多时。内里嫩红穴肉早湿软得一塌糊涂,只等着男人的性器整根贯穿,抵住娇柔至极的嫩处狠狠顶弄,被操得疯狂出汁,再微微抽搐着吐出黏白精液,宛如婊子似的张开嫣红透湿的花洞,等候着下一根性器的垂怜捅弄。
沈嘉的身体微微颤着,吐出又潮又热的湿润吐息。虚空中仿佛有一双陌生的手掌,将他的臀部微微抬起,搁置到不知是何物之上,像是活物一般地微微跳动,带着温热的温度。被鞭打得微肿发烫的臀肉接触到那被濡得微微湿亮的毛发,登时便极为不适地缓缓跃动,变得比之前更加肿痛难忍。他的双腿被微微打开,毫无防备地袒露出腿心黏腻吐露的嫣红花洞。手指将那处滚烫而湿滑的穴眼儿嫩嫩掰开,露出其中裹满清液的湿润穴肉,隐约在凹陷蜜洞内瞧见一张透明肉膜,沾着湿漉漉的水光,在空气中微微地翕动收缩。
唐卓青心中一突,下意识地伸手覆上那缓缓淌露之处,将手指抵在那处徐徐缩动的嫩膜之上,轻轻地揉动了一下。沈嘉缩在他身下,身体微微一颤,喘息着飘出一声细弱低吟。唐卓青便制了他双手,扣在头顶上方,将亵裤半褪,涨挺挺地顶在了那处柔嫩穴口。
他渐渐沉身,一寸寸地楔进沈嘉尚未经历过人事的娇嫩花洞里,撑得沈嘉浑身细颤着绷紧了双腿,紧揪着他臂间衣物,自眼角溢出泪来。缓缓被破入深处的恐惧叫他忍不住蹙紧了眉心,润红唇瓣死死抿住,半弓着曲起了身体,喘息着微微摇头推拒:“出……出去……”
“……沈嘉……”
“不……行……”沈嘉恍惚地喘着气,挣扎着将手抵到唐卓青的腹间。他的手指修长而白皙,秀美得几乎不似一名常年握剑的剑修。他用那双美丽的手柔软无力地推着唐卓青的身体,霜白发丝倾泄而下,丝丝垂落在空中,“师兄……唔……你……出去……”
唐卓青深吸一口气,“……沈嘉,你当真明白拒绝我的后果吗?”
沈嘉的神智几乎已经散了,只能感受到那根浅浅埋在他阴穴内的阳具,正紧贴着他穴内软肉,青筋突突地跳个不停。自沈玉那处遥遥传来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贯穿阴穴的整根阳具粗长无比,裹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柔软细毛,吸饱了自沈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