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 桃漾并未在他眸中再看到当年的寒光,这一刻她终于敢想,经年已去,在她心上留下长刺的人怕是早已忘记,于他而言,当年不过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真正该记住的人,是她。 谢怀砚回到墨园时,下人已将那颗粽子送去,就搁在他书房的金丝楠木书案上。 他撩袍落座,因饮了酒而有些潋滟的眸子盯着那颗粽子瞧了片刻,阳夏虽隶属于淮阳,可阳夏人的包粽手法却略有不同,六棱五面双彩绳,谢怀砚唇角勾出一抹淡笑。 修长指节捻起甜粽,停在鼻息间。 是甜粽。 莲子的清香。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