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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良媛又怎么了 多撒盐 65549 字 1个月前

取他性命?陈良媛下意识退了一步,又看向那小纸包,惊怔之间,已经是明白自己做了别人的刀了。

她原想开口解释,可是刚刚那番话既然说出口,妹妹是进不了府了,陈良媛也做不到此刻再弯下腰去求情,被人利用到这般地步,本该是交代前后因果,可她偏偏心中又划过一点微妙的喜意,看吧,还有人不想容这孟侧妃好过呢。

于是陈良媛只是轻轻一笑,“孟侧妃又想如何罚我?”她是良媛,家世虽然在京都中平平,可也不是能任由欺辱的,便是殿下在此,如果找不到那纸包是她东西的证据,最多不过罚个禁足,冷一冷她——和如今这日子,又有何不同。

可孟初本就不打算按什么规矩来处理此事。

“这东西是你用来害满年的,那便自食其果。”

陈良媛惊声,转身欲去推开屋门,香兰快步上前取过纸包,反手将其按在地上,硬捏着她的嘴,将那东西倒了进去,挣扎中陈良媛头上的簪钗散了满地,她不断的想把东西咳出来,却无济于事。

屋外丰米贴着门,将刚刚审问的事口齿清晰的报上来,“主子,芳芹招了,那毒药是陈良媛家中从古越买了,藏在书信中送进府的,用后无其它症状,大人用还能有救,孩子若是服个几粒,哪怕请太医来查,也只能查出个小儿惊猝。”他也一身冷汗,万一得手,伺候小主子的人全都得没命。

陈良媛全身都麻木了,她瘫倒在地砖上,感觉身下的寒气侵袭到了骨头缝里,如今说什么都不过徒劳了。

之前自诩聪明多可笑,原来那幕后之人,根本不打算让她这把刀,能全身而退。

孟初没再看地上的人一眼,陈良媛只能看到她的裙角在眼前略过,门被推开了,春日带着暖的光泄进来,也让屋内所有阴暗消失。

“丰米,送陈良媛回院子,再召府医去。”

“奴才这就去办。”.

等赵祈在匆忙间,连朝服都没来得及在前院换就到了小院时,孟初正拿着木梳给虎子顺毛呢,虎子卧在她的膝盖上,发出呼噜呼噜的享受声。

他伸手就把它抱起来放地上了,坐在孟初旁边,“陈良媛既然敢害满年,并对你出言不逊,此生不许她出院子,陈家胆敢将此恶物传入府里,我已经让元德去将此事告于宗人府,依律法处置。”

见她还顾着看懵着卧在原地,瞪大眼睛的虎子,就又低声道:“牢狱之中,便是没了几条人命,也不足为奇。”

孟初这下才真把他话听进去,若说报复,陈良媛便是救回来,吃的苦头也绝不会少,陈家有人作恶,那也得找罪魁祸首,可赵祈的意思,得把陈家老老少少送进去。

原本府中后院女子书信往来都是得过门房的眼,真要追究其源头,还是她当初开了头,还求情让陈良媛她们和家中不至于一年到头得不到消息,可有时坏了规矩的善意,反而造了恶果。

孟初仍然无法接受当朝株连旁人的律法,可皇家绝不会容忍有人谋害皇嗣,从来都是杀一儆百。

“除主犯外,其他人能有活路的,就容其一命罢。”

下朝得到消息时,赵祈心中还夸了栖栖做事果决有魄力,没想到还是善念太多,不知斩草除根的道理。

接到吩咐的元德大胆揣测几分,既要保陈家其余人的命,不立判斩首,又要把人往苦寒之地流放,这是不想让人死在京都的意思呐。

王禄来在旁边探口风,“那徒儿这里?”

元德眼皮子一抬,“大理寺办差,有时实在拖沓,没准这一耽误,就得到年底了。”

王禄来还是有几分机灵,这时让陈家流放恐怕还能活几个,等到了深冬,又在阴湿的牢里待了一年,走不到一半就得全家一起上路。

“徒儿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