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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提他名字。”谢衡之将她抱起来,沉声道:“还要听。”

霍娇乖巧坐在他腿上,勾着他官服后颈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你有娘子,他没有。”

一手托住她后脑,谢衡之细密地吻上去,唇齿纠缠,他使了力气,让这具娇躯和他紧贴。

霍娇知道他在吃醋,她软下轻颤的身段,任他握着肩膀,白玉似的手指微凉,在肩头留下红痕。

她哄着他:“还想听吗?”

低垂的眼直勾勾看她,谢衡之依旧声音不疾不徐:“想。”

吻落在锁骨上,霍娇仰着头,手自然地从后颈雪白的中衣抚进去,轻触他冰凉的脊背:“唔,你腰细,肩膀却宽,身形好看。”

那只手明明温热,却像一只丝丝吐着信子的蛇,谢衡之胸腔中交织着难以名状的危机与期待,嘴上带着狠劲,气息也乱起来,慢慢压下她纤细的腰肢同自己贴紧,淡声道:“怎么不说了。”

霍娇半眯着眼,微微张着嘴,呼吸扑在他耳畔:“你的手,骨节分明,触之冰冷,很……很诱人。”

谢衡之眸子暗了暗,嘴上却不饶人:“是么。”

披帛散乱落在他膝盖上,谢衡之松开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拈起砖红色的丝织物,接着一寸寸抽出来。

霍娇还在恍然中,视野蒙上了暗红的云雾:“嗯?”

谢衡之将披帛蒙在她眼上,灵巧的手指在她脑后打好了节。

目不能视,她伸手前探,手指发软被压下,与那双修长的五指紧扣。朦胧中,触感放大,她看见谢衡之低下头,冰凉的唇带着侵占意味,让她小腿都在微微发颤。

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她既害怕又羞耻,她面色绯红。谢衡之每日都在做什么,哪里学来这些……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是耐不住了,从透不上气,到嗓音带了哭腔:“好,好了谢衡之,太晚了……”

谢衡之慢慢抬头,眼神中掺杂着茫然的暗色,用力平复了许久,才松开她。

霍娇理好衣裳,抽掉披帛丢到一边,像那是什么脏东西似的,悄咪咪钻进帐幔中,还将被子裹好。

她躺平了,发现谢衡之还在看着她,嘴角噙笑。

夜里两人还是各自裹着一床被子,只是谢衡之一只手伸过来拉着她,细细摩挲她嫩白的指节。

“明晚金明池有水傀儡,你愿意去吗?”

“可以啊。”

谢衡之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会有不少人,我同僚的夫人之类。”

对于霍娇交际,他一向谨慎,几次夫人们交游,因为名单中有几个跋扈名声在外的,他担心让她受委屈,便拒绝了。

但他总是想她能在汴梁多些朋友,有了朋友,便是牵绊,就像荣二送她的那只小黑狗。她记挂着喂狗,所以晚上一定不会宿在铺子。

另外西北局势吃紧,刘雪淮即将出征,一家老小需要安抚。有些话若是能由霍娇代传,自是比他这个大男人便利的多。

霍娇安慰似的摸摸他的手:“没事的,一起去吧。”

金明池上演得是一出水傀儡戏,夜幕降临,水面上张灯结彩,还有不少人买了烟火燃放,热闹不似凡间。

刘雪淮的夫人是一名普通武官的女儿,她与彭从的妻子早就相识,听闻霍娇要来,早早定好了八文钱一个的雅座,买了茶水点心,嗑着瓜子等她。

谢衡之拉着霍娇找到地方,发现彭从和刘雪淮都抄着袖子站在一边,彭夫人笑道:“郎君就站着吧,女眷才有位子的。霍娘子,这里。”

霍娇坐过去,见二人都与自己年岁相仿,衣着素雅,面相都是温柔和善之人。

刘夫人给霍娇倒茶:“你陪我喝吧,素素不爱喝茶,总说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