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去后，佟仙蕊戳了戳康熙帝的胳膊，问，“你说这次，小四他们能记住这个教训不？”

“别人不知道，小四应该能记得住，”康熙帝翻了一页手里的“话本”。

佟仙蕊也觉得四阿哥能记得住，毕竟四阿哥一直就控制着自己没有喝太多。

“那你觉得，太子他们能记得住不？”佟仙蕊问。

康熙帝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复杂的心情。

“你说，太子小的时候，还是颇有储君之风的，怎么现在……”

佟仙蕊一下子就听出来康熙帝话里的意思，斟酌了一下用词：“臣妾觉得，太子如此有可能是因为表哥呢？”

“嗯？”康熙帝有些疑惑，“此话怎讲？”

佟仙蕊向康熙帝靠近了一些，轻声说道：“表哥如今正值壮年，身体康健，太子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觉得自己可以多玩两年？表哥你觉得呢？”

最后这句话，佟仙蕊说的很小心。

康熙帝听了，若有所思，半晌，拍了拍佟仙蕊的肩膀。

佟仙蕊心身放松下来，笑着说道：“其实，臣妾觉得，太子还不到二十岁，本就是‘陌上少年足风流’的时候，表哥难道不觉得，这样的太子，才是一个青年人该有的模样吗？”

康熙帝摸了摸佟仙蕊的头：“怪不得，孩子们都这么喜欢你，你果然是最懂他们的。”

佟仙蕊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臣妾并不是懂他们，臣妾只是将心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