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佩自然是心软的不行,又是帮他做好吃的,又是帮他做衣服。
一个月后,陈文靑的伤除了腿之外,基本痊愈,但再也不复往日的翩翩少年了。
腿因为断了三次,又都摔的比较严重,留下了残疾,以后走路,都会一瘸一拐的。
脸上的伤疤依旧,再加上长期的劳作,等他们回到京师,认识他的人都不敢相信。
这就是那个曾经爽朗俊逸的少年。
不过,在回京师之前,陈文靑带着子佩,来到了他居住了十多年的小村子。
这个村子虽然偏僻,但是人还不少,除了陈文靑,整个村子多多少少都沾亲带故。
若不是陈文靑心里的那点坚持,说不定也和这里沾亲带故了。
子佩他们带了不少东西,来感谢村子里的人。
毕竟,他们救了陈文靑两次。
当年,他们去山上打猎,在崖底“捡”到了重伤昏迷的陈文靑,细心照顾,要不然,陈文靑早就是一抔黄土了。
这一次同样如此,若不是他们集全村之力,陈文靑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去府城医馆,更不可能撑到子佩等人回来。
陈文靑将自己在村子里的东西都留下了,还给村长留了一些钱。
村长见来找李四(陈文靑)的人都是衣着华丽,骑着高头大马的有钱人,便将银子收下了。
还听了他的话,准备在村子上选几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去读书。
哪怕是识几个字,去镇子上做工,也比一辈子留在村子里种地强。
陈文靑的腿还没有好利索,只能坐马车,看着身后的小村子越来越远,眼眶还是忍不住就红了。
“你若是舍不得,以后有机会,可以常回来看看,这地方的百姓,民风还是很不错的,”烎师傅说道。
陈文靑笑了下,“回,是会回来看看的,但我希望和一个人一起回来。”
烎师傅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想和谁回来,自己去说呀,和我这个老头子说什么。”
陈文靑偷偷的瞥了一眼骑马而行的子佩,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陈文靑伤势大好后,子佩便下意识的疏远了陈文靑,完全看不出来时的急忙和焦虑。
陈文靑一手撑着车厢,一手攥紧了身上的衣袍,这身衣服,还是子佩来了以后给他做的。
陈文靑看着子佩的背影,眼神里满是复杂,却又舍不得移开。
烎师傅摇了摇头,儿女情长啊,果然是最折磨人的!
幸好当年他把持住了,不然,哪里有现在的悠闲日子。
回程很是顺利,陈文靑跟着一起回到了庄子上。
可能是因为陈文靑的腿伤,庄子上的人对他还是很照顾的。
可是,来到庄子上已有一旬,陈文靑再也没有见过子佩。
承乾宫
佟仙蕊看着坐在廊下发呆的子佩,摇了摇头:完了,这个丫头是留不住了。
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日子,恐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佟仙蕊拍了拍子佩的肩膀:“既然舍不下,就出宫去吧。”
子佩一听就哭了:“可是主子,我舍不得你。”
“你手里有我的腰牌,想什么时候回来看看我就什么时候回来,反正就在京师,也近,”佟仙蕊道“你看木槿,有的时候恨不得一天来八趟。”
子佩听了“噗嗤”一声笑了,“我可没有木槿那么好的身手。”
佟仙蕊见子佩笑了,松了口气,道:“你看,这样多好,去吧,收拾收拾,出宫去吧。”
子佩点了点头。
“若是成亲,记得提前告诉我,把我给你准备的嫁妆好搬出去,也给我的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