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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羽绒服裹着,让纪恂紧紧贴在自己胸膛。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绵绵不断的热意传来。

纪恂出来的时候就觉得外面天寒地冻,鼻子都冻到了,刚刚摸了傅书行脸和手,手也冻得慌。

既然是自己老公了,尽管暂时是名义上的,但也可以利用起来了。

纪恂没一点儿心理负担,把手贴在他胸膛上,暖得喟叹一声,紧接着把冰凉凉的脸也贴上去,哇……这真是大火炉!

要不是太沉了,他这个冬天完全可以抱着走!走哪抱哪不撒手!!

“好了好了。”纪恂手掌贴着他的胸口,上下抚摸,一边是摸条理分明的胸肌,一边是给他剧烈的情绪起伏做疏导,“为什么像只小狗狗一样站在外面啊。”

说这话的时候,他隐约觉得忘了什么东西。

纪恂的视线大多被羽绒服遮挡住,但站起来的时候是能看到的。

他就看到不远处有一团覆盖着白雪的小山一样的东西,大概是谁家的盆栽或者物品之类。

但紧接着纪恂大惊失色,我靠了一声,“傅书行,那不会是将军吧!!”

话音落下,那座一动不动被薄雪淹没的“小山”浑身抖了抖,顿时露出底下黑白分明的条纹起来。

将军看过来,表情是相当委屈的,嗷呜了一声。

相比傅书行,无辜的大猫就更让纪恂觉得可怜了,他连忙推开傅书行过去抱白虎。

只是一人一虎正要双向奔赴的时候,白虎奔到一半消失不见了,而纪恂也被裹上残留着温暖体温的羽绒服,然后被抱了起来。

“别感冒。”傅书行说:“它不会有事。”

纪恂不敢大声吵醒爸妈,让他们出来看到自己这丢脸的姿势,直到被悄无声息地送回卧室。

傅书行站在门口。

纪恂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进来。

傅书行低头看了眼自己在雪中站太久,已经变湿的鞋子,再看纪恂,意思明显,就不进去了。

纪恂却一把揪过他的领子进屋内,踮起脚狠狠亲了他一口,只是亲完又不好意思,故作凶巴巴地说:“打通讯给石头道歉,以后不准再排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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