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盯着自己看的傅书行眼底藏着得意的笑容,可急归急,面上还维持着一些冷静。
既然扒不下来,那索性就不扒了。
纪恂抬头看他说:“你没耍什么手段吧?”
傅书行挺无辜:“下午我一进门,它就缠过来了,看起来不是很舒服,我那时候还以为它是在户外待久了,太冷了。”
“然后呢?”
“然后它变小了,亲了我。”
纪恂一口气在胸口差点没提上来,放屁啊,什么是它亲了你,明明是你手指头一直撩骚它!!
纪恂听傅书行说得这么条理分明,有理有据,越发觉得他肯定早早就知道了。
那么聪明的人,不可能比他迟钝。
就在这等他自投罗网呢!
纪恂坐下来,闷着不说话了。
傅书行也在一旁坐下,空着的那只手去拉过他的手,“小恂,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身体的一个正常时期而已。”
纪恂还是没说话。
傅书行:“也不用害怕,并不会难受。”
纪恂闷闷不乐,“我只是觉得,这样太草率了,我现在还在跟你’拉扯‘呢,这些还没搞清楚,又要因为身体和发情期的原因跟你搅合在一起。”
傅书行说:“你可以在我陪你渡过发情期后,再继续跟我拉扯。”
纪恂觉得他故意的,看了他一眼。
傅书行知道纪恂紧张,所以并没有在开玩笑,而是一本正经说道:“小恂,军区里也不是所有哨兵和向导都能一开始就看对眼然后申请结婚的。有些人床都已经上了很多次,也还只是结合关系,没有标记。”
傅书行说:“那种关系我们称为’床伴‘。因为向导需要解决发情期,哨兵需要解决结合热,只要两个人身体契合,完全可以将身和心分开,而事实上,他们彼此都是自由的。”
纪恂明白过来傅书行的意思,终于没那么沮丧了,看向傅书行,“你的意思是,我们也可以做’床伴‘?”
傅书行强调前提:“我是说——在你还没有确定好可以原谅我接纳我的时候,可以把我当成你用来渡过发情期的’工具‘。”
纪恂偏头想了想,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下意识问:“那我也可以自由地找其他’工具‘吗?”
傅书行脸顿时黑了下来,也不问找谁了,直接拒绝:“当然不可以!”
纪恂刚要问为什么。
傅书行就说:“我们已经最终标记过,你对别人也硬不起来。”
“……”
纪恂听到某个字眼时感觉浑身被烫到一样,连忙抽出了自己的手,站起来拉他,“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今天很晚了你该回去了!谢谢你帮我送饭!!”
“你不用担心。”傅书行被迫站起来,但还是安抚纪恂的情绪,说:“不管你想要怎么来,我都完全配合你,实在害怕,你可以控制我的意识,让我陷入暂时性的昏迷。”
纪恂惊奇,“还能那样吗?”
“公平起见。”傅书行似乎很有奉献精神,“你没印象一次,可以让我也没印象一次。”
纪恂还真思考起可行性来,毕竟这话也有道理,但没一会儿就再催傅书行赶紧回去自己仔细考虑考虑。
傅书行说好,离开前提醒:“发情周期是三到五天,期间我们最好不在你家。你可以选元帅府,或者我们到外面开酒店房间。”
纪恂羞得红耳根,以便推他一边含糊:“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走!”
傅书行笑了,哄着手里漂亮细长的小蛇下去,再从卧室的窗户翻出去,只是没立刻跳下,冲屋内的纪恂喊:“小恂。”
纪恂瞅过去。
傅书行一手抓着窗台,外面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