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就是和他一起死了。
傅书行贴着纪恂滚烫的额头,流下这辈子第二次眼泪。
他亲吻着已经不会再回应自己的唇,拿起纪恂手腕点开,他要在配偶栏上申请上自己的名字。
可是屏幕点亮,却是一段音频文件。
傅书行隐约意识到什么,微微颤抖着点开,听到纪恂一番抱着必死决心时说的话,还有那他曾几次听过却不敢往心里记的告白,傅书行的视线彻底模糊,贴着纪恂的手呜咽哽咽。
傅书行不知道要怎么救一个在精神领域里爆发了发。情热的向导。
但哨兵能做的不多。
只有给他,给他他想要的一切。
他在两人的手环配偶栏填上双方的名字,申请上报。
没有信号,发不出去。
联邦不会批复。
但没关系,他们已经是夫夫。
傅书行谨慎小心地抱起夹着木板的膝弯,向导便于结合处早就泛滥湿透,傅书行凶狠急切地吻住前面的纪恂,他合着眼,长睫毛垂落,一直没弄出来过的滚烫杵上。
“小恂。”傅书行哑着声喊他,在进时颤抖的手珍而重之地捧住他的脸,再次亲下去,“是行哥,别怕,行哥在。”
黑曼巴蛇早在哨兵下来那一刻就消失不见。
山洞里。
随着纠缠加深,无数荷尔蒙在密闭的山洞中横冲直撞。
傅书行从一开始还有理智,到后面就彻底失去了自控能力。
他忘了身处山洞,只恍惚是火红的喜房布置,他的父亲、爸爸,还有小恂的父母,政委,司令,石头,一些熟面孔战友都来参加酒席。
他们喝得红光满面,说着庆贺祝福的话。
而他接受着亲朋好友的祝福,在婚房,和自己的爱人尽情享受新婚夜。
他得偿所愿。
抱得从小就认定的配偶归。
他捧着纪恂的脸边做边哭得稀里哗啦。
纪恂自己就够惨了,还要去安慰他,让他别哭。
然而哨兵哭归哭一点儿没松懈,那反复几夜的精力旺盛,眼泪显然只是想要继续干他的卖惨工具而已。
纪恂到后面感觉自己腰都要折了。
这对一个从来没开过荤的处。男来说太刺激了,他觉得自己可能要被傅书行做死在床上了……
可他一边希望有人来解救自己,一边又在傅书行去拿水的时候阻止他,不让他离开。那是他自己无意识的身体本能,所以在看到哨兵看过来时(删除删除删除删除)的眼眸时,纪恂清醒一秒,(删除删除)后悔不迭,“我,我不要了,对不起行哥,你去喝水吧……”
声音都嘶哑到认不出来了。
哨兵却能听见,拿过水给纪恂补充水分,低哑着说:“多补充点水分,又哭又闹,别流干了,夜还很长。”
纪恂红着耳根悲愤欲绝,但喝了水,没机会开口,(删除)眼前的灯光以及重新有节奏的晃动起来。
山洞里浓烈冲撞的荷尔蒙在三天后才逐渐消散。
结合热结束。
纪恂并没有醒来。
傅书行抱着纪恂在自己怀里,感觉他浑身已经没那么烧了,可仍然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
傅书行就只抱着他,低低喊小恂。
小恂啊。
老婆。
他摸着纪恂的脸,直到他的脸颊最后一丝温度也消散,傅书行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将他小心放平。
之后,起身往山洞外走去。
傅书行从来没想过自己跟纪恂的契合度有这样高。
他一直不敢与纪恂结合,不敢帮纪恂缓解发情热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