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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场没几个学生,烹饪社成员算是为数不多的目击者。

即便有家族交好这一层关系在,也不能说明什么。他不是没有查过千早家族,依然对千早慎司这个名字没什么敏感度,多半是旁支哪个不起眼的孩子。

像千早慎司这类不知名人物,不去特意委托调查,很难从别的消息里顺道得知。

幸村精市既然能针对性做调查,看样子家里也跟这些家族有点联系,还能卖关子,肯定查到了很有效力的特殊关联。

怎么着也算帮自己的忙,太宰治还是很捧场地问:“这也不代表和津岛家有关系吧?”

幸村精市不紧不慢道:“在两家建立合作关系之前,是千早慎司家的公司先向津岛财阀让利。我打听到,似乎是津岛家的某个人帮过千早慎司。”

太宰治微微抿唇。

幸村精市不知道内情,还在怀疑背后是津岛家指使,他则立刻联想到自己与津岛修治相貌上的这层联系。

回想千早慎司面对自己过分紧张的样子,太宰治脑中浮现海原祭那天表演的戏剧,不禁伸出手指,轻轻扣在桌面。

此时,训练营教学楼的办公室里,即将迎来巡课,气氛十分热络。

办公区域按照功能划分,设有多个独立工作站,布局简约,一侧摆放着钢琴和书架。

挂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渡边老师坐在琴凳上,从书架拿下一本教材,慢慢细读。

门口设有茶水区,配备咖啡机,竹内俊介拿着小咖啡杯,气定神闲望着讨论区叽叽喳喳的同事们。

角落的小组讨论区,几张圆桌环绕着舒适的沙发座椅,桌上备有便利贴、白板笔等工具,是为方便开展教学反馈会议,此刻却成为了众多教练教学碰壁的发泄地。

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照出每个人的神态。留着长发的男性教练抬起手,紧紧抓住头发,有些恼火地嚷嚷:“我从来没教过这么差的学生!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给我开再高的工资我也不来啊!”

他和竹内俊介是从同一个乐团出来的同事,乐团允许全职团员在业余时间做兼职,近期又没有活动,他们便接了津岛财阀的邀请,到集训营来挣点外快。

他们这批人,之前都没有正儿八经教过学生,只是自己技术好。第一次接触教学活动,抓狂都不可以形容,简直是要崩溃了。

一旁教理论课的老师撇撇嘴:“还从来没教过这么差的、你教过学生吗?已经挺不错的了。”

“没有啊…就是因为没有啊!”长发教练双手前伸,五指内扣,面部有些扭曲。

学生听不听话都是其次,他们把履历一摆出来,大部分学生都服他们。

关键是,他们理解不了学生的思路,讲课讲不到位,学生也听不懂,近期磨合的几节课,都只能只是彼此折磨。

“等我学会怎么教的时候,学生都该上赛场去了!真搞不懂这集训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绝望的控诉回荡在房间内,几位同僚纷纷看向长发教练,面露不忍,更多的是共情。实际上,这也是他们想知道的。

竹内俊介偏过头,撩了把发梢,状似不经意插了句:“你把节奏放慢一点,肯定有学生能听懂啊。”

“你说的轻巧!”长发教练立刻瞪向竹内俊介,怒目而视,“怎么着?你教的学生能听懂你讲的课啊?”

“听得懂啊。”竹内俊介故作茫然,“怎么了,你的学生都听不懂你讲的课吗?”

长发教练皱着眉,复又扬起。理智回笼,他只觉得竹内俊介是在瞎吹。

“哦?你那聪明学生叫什么名字啊?等下巡课也让我长长见识呗。”长发教练轻蔑地笑了笑。

“你也知道我在带弦乐组啦。拉小提琴的嘛,这个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