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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啊。”

钟虞被他逗笑,也低头在自己身上嗅嗅,还是没闻出什么味儿,想起什么又问:“兜兜,你不是有东西要给我?”

蒋兜兜眨眨眼:“我能晚上再给你吗?”

这样钟虞就能留到晚上。

钟虞道好,同时越发好奇。

晚饭后三人下楼散步,天色向晚,光线黯淡,好在有路灯照明,钟虞才发觉蒋绍言住的这个小区是真大,总共只五栋住宅,剩下的全是绿化,草坪喷泉绿植湖泊,应有尽有,几乎相当于住在一片森林里。

蒋兜兜带钟虞走他最常遛弯的那条路线,他昂首在前面带路,钟虞稍微落后一些,而蒋绍言掉到最后。

走着走着,就听蒋绍言咳嗽了一声。

钟虞没回头,走到隔壁那栋一楼一户人家前,蒋兜兜停了下来。那户人家门前有个小院,一圈木篱笆围着,上头花枝缠绕十分漂亮。

蒋兜兜跑过去趴在篱笆上,冲里面“汪汪”两声狗叫,随即里头就传出回应。

“汪汪!”

蒋兜兜兴奋回头:“小虞儿快来看,大狗狗!”

一条卵石小径直通门前,钟虞踩着鹅卵石走到近前,果然就见院子里拴着一条狗,体型大,棕色的毛发十分蓬松,看起来像松狮,然而脸型又偏像哈士奇,难道是个混血?

他想起蒋兜兜之前离家出走逗过狗,不知道是不是这只,于是问:“它是你朋友吗?”

“是哦。”蒋兜兜说,“我每次经过都要跟它打招呼。”

但那只狗显然不这么想,看了两个不速之客一眼,大概觉得没威胁,懒洋洋趴回窝里继续睡觉了。

背后又传来一声咳嗽。

钟虞顿了顿,拍拍蒋兜兜的头说:“我们走吧,别打扰它了。”

蒋兜兜却不肯,还趴在篱笆旁边,说我不吵它我就看看它。钟虞陪他站了一会儿,就在这时,背后再一次传来咳嗽,这回不止一声,停不住似的,连咳了好几下。

钟虞没忍住,回了头。

蒋绍言站在小径另一头,三四米的距离,正凝眸看向他。

对视了几秒钟,钟虞走过去,停在蒋绍言跟前一米左右,问:“你没事吧?”

蒋绍言握拳抵在唇边,适时地又咳起来。他咳嗽完全是因为一次性吃了太多辣,嗓子不舒服,然而这其中几分真实几分刻意……不好说。

这期间,他视线一直没离开钟虞,黑色的眼睛紧锁着他,眼神意味不明。

见蒋绍言不答,钟虞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蒋绍言颇具压迫感的视线,转身正要回蒋兜兜身边去,被蒋绍言一把拉住了臂弯。

蒋绍言把人拉住也没松手,手指松松地圈着钟虞的小臂,像怕人跑了似的。定定看了一会儿,他突然说:“你曾经说过,你我之间没有隐瞒,只要我问,你一定会说。那我问你,是真的不喜欢了吗?”

蒋绍言声音很低很轻,带着咳过后的沙哑,钟虞听得心头一紧。

这个一楼的主人家应该是个颇有情调和生活乐趣的人,不仅在篱笆上缠了花,还在小径两旁栽了许多树,桂花石榴柿子等等等等,根茎粗壮枝叶繁茂,华盖般层层叠叠。路灯的光线被遮挡,唯有细碎光点穿过,因此显得有些幽暗和暧昧。

蒋绍言正站在树下,俊朗的五官变得模糊不清,唯有一双眼,明亮坚定。

钟虞抿抿唇,冷声问:“你指什么?”

蒋绍言沉默了一会儿:“那道菜,为什么不吃?”

钟虞没了声。

其实他并不只会做三明治,出国之后起码也尝试过自己做菜,水煮牛肉便是其中之一,他尝试复刻蒋绍言的做法但失败了,进入安诚之后拿到第一笔律师费就立刻找了家中餐馆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