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她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余姝脑袋乖乖待在她手上,眨了眨眼, 如实说道:“拓丽说她母亲想找个魏国女人来照顾她, 她想托我来问问您知不知道那女人是谁。”
“这个还真难倒我了。”傅雅仪缓声说道:“任野婧和我还没有交情好到拿自己的私事来和我聊天。”
“这样啊, ”余姝眼底有些失望。
“不过你要是非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傅雅仪的指尖摩挲过她白皙如玉的侧脸,有些恶劣地说道:“那拿点东西来交换吧。”
“一个消息, 你觉得值多少钱?”
“不是吧?”余姝有些谄媚道:“我和夫人这什么关系, 这么点小小的消息怎么还要钱呢?”
傅雅仪按住了她说话的唇,“少来, 一码事归一码事,消息从来都是这个世界上最昂贵的东西。”
余姝灵动的眼转了转,然后点了点头,含糊道:“好,我知道您想要什么。”
“哦?”傅雅仪扬眉,难得有了几分诧异。
可一下秒她的面色便微僵, 点漆的眸越发暗沉了些。
余姝此刻低垂着湿漉漉的眸,含住了她按在她唇间的指节, 柔软的舌尖甚至还无措地扫过, 带着与凉透了的夜完全不同的温热。
“你在干什么?”
傅雅仪沉声问。
余姝抬头, 唇齿间拉出了一根银丝,她却单纯地笑着说:“夫人,您每回要逗弄我时都是这样,那还不如我主动些。”
“我把您伺候开心了,钱就算了好不好?”
其实余姝自己也知道,傅雅仪说要钱是随口开的玩笑,可她哪怕上回被狠狠警告过那一身想重新戏耍一番夫人的反骨也没有完全消去,甚至在此时还更加蠢蠢欲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