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掌心随意把玩的玩具,从里到外都被她看了个透彻。
“夫人,你……”
傅雅仪大抵醉酒醉糊涂了些,听着她的话略一蹙眉,一节指尖浅浅入了她唇齿间,将她尚未说完的话逼了回去。
“别哭啊,”她轻声说:“哭了我也不会心软。”
余姝眨眼,眼角的泪珠就这么落了下来,此刻张嘴说话也不是,不张嘴说话也不是。
傅雅仪看她的模样看得愉悦,懒散说道:“你让我带你回家前自己怎么说的呢?说会好好伺候我和老爷?”
“年轻姑娘谁会乐意跟个五六十的老头子?”
“你爱撒谎求生,可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像株努力生长的草,哪怕知道你在撒谎,还是想给你机会。”
“你做得不错。”
要是在书房,余姝听到这么一番夸奖的话,那必然会笑着应声夫人过誉了。
在傅雅仪面前要练就一副不卑不亢或肆意无辜的脸,才能令她侧目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