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大多都是胜利却不能说他是个有前途的名将。
反倒是年仅十六七岁的永王比他更优秀些。
同一时间,和死在海寇手下的安淮总兵比,他也是比不上的。
安淮总兵曾经官拜西北将军,是先帝手下待了二十年一刀一枪磨练出来的将领,虽然不说有多天才,却也是扎扎实实有军功多将领,在西北西南的战役胜多败少,而那些战役并不比海寇来袭简单,尤其安淮总兵极善守城,打不过还守不住吗?
若是安淮总兵打不过也守不住,按照皇帝在太子时期参与海战前的那几场战役来说,余姝并不觉得他就能打过。
而更令人觉得有些意味深长的事,自海战之后,当今皇帝再也没有上过战场。
其实皇帝确实很少上战场,这一点并没有什么值得置疑的,有的皇帝甚至一辈子都没有出过皇城。
可当时的太子威势颇盛,有几次对外的战役其实是有人请求过先帝派太子出任,大多被太子派系下的人压了下去,甚至拒绝让太子亲临前线鼓舞一番士气做个吉祥物。
余姝对这一任皇帝的感官非常不好,所以也并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揣测。
永王一党觉得这战有问题,那便是说明水平在当时超出太子一大截的永王对此也没有什么把握。
余姝没听说过太子手下现在有什么厉害的大将,并且那一场海战的指挥权全部在太子手中,不存在别人指挥的情况。
六月底已经一片山花烂漫,哪怕是粗旷的西北也能显露出它的柔情来,余姝这段时间脑子里全是海战一事,一身轻衫缓带坐在廊桥前,失神地瞧着院子里那株长得生机勃勃的芍药。
她曲起手肘拖着腮,一截落下的袖摆展露她白的仿若玉瓷的小臂,院子里吹来一缕清风,勾得她松松挽起的发稍都轻轻飘起来,略过她的脸。
余姝的眸光有些变幻莫测。
她想到了一个非常恶毒且令人有些不敢置信的推论。
当将所有的一切都组合到一起时,这个结论甚至自然而然的出现在了她心底眼前。
正巧这时又人玉步款款进了院子,人未至声先来,她笑道:“真是美人如花隔云端啊,我们余娘子在这里坐着像是副画儿似的。”
这般轻佻且风情万种的声音,余姝一抬首竟然没立刻反应过来即将到面前的窈窕身影是薛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