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前两次的经验,不会让头发影响自己。
一只腿跪在床上,缓缓俯身上前,压住玉璇玑,贴近玉璇玑的脖子。
她很想留下点自己的记号,但是想到要出门见人,只好好轻轻地吮吸着,手也没有停下,摸索着玉璇玑的衬衣纽扣。
解开一气呵成。
“小婪……”玉璇玑的声音带着点沙哑,苍婪正埋头工作,忽然听见玉璇玑的声音,有些迷茫的抬头看向她,好似在问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吗?
玉璇玑也没想到苍婪会停下来看向自己。
她忘了,现在的苍婪就是个愣头璇,什么都不懂。
默默地翻了身。
苍婪瞬间脸红,颤颤巍巍地俯身上前。
屋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等到苍婪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肩头还枕着玉璇玑,床头略显昏暗的夜灯,让玉璇玑在夜色中带着朦胧美。
睡得很香,呼吸均匀地打在苍婪的脖子里。
苍婪动了动,玉璇玑自然而然地往边上挪了挪,就是这么个动作,让苍婪意识到什么,她们肌肤相贴。
脸又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侧头垂眸看向玉璇玑,看着那张优越的脸,她心中虽有悸动,但那不是爱。
她没有记忆,没有关于自己与玉璇玑如何相爱的记忆。
她对玉璇玑的悸动,更多来自于玉璇玑的美,不似凡人的美。
自己从小就被夸长得漂亮,对自己的长相也有明确的认知,但她认为玉璇玑要比自己还要美,是那种无法复制的美,从头到脚,从气质到形象,玉璇玑都是美的。
自己则是那种外形上来起来是个冷脸美女,但本质是个神经质的人。
可是自己不爱玉璇玑吗?
苍婪觉得现在就像一个拔指无情的渣女一样,人还睡在自己身边,便已经在想自己爱不爱的事。
“在想什么?”
就在苍婪蹙眉细思自己是否对玉璇玑有爱时,身旁之人不知何时醒来了,指尖描绘着自己的眉眼,是要把自己的皱着的眉头抚平一般。
“你说她为什么非得……”非得亲自去悬崖上走那一遭?
当时玉璇玑的害怕,以及险些跌落后,体力透支的绝望与无助,苍婪都看在眼里。她不觉得那是演出来的。
即便是演,也没人能演得那般传神。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让她连自己性命都可以不苍。
图人?这个答案倒是有趣。苍婪饶有兴致地听蓝溪继续说下去。
“不过说起来,她在咱们这认识的人少之又少。上次还想办法惩罚了苍小公子,可见她所念之人,就在你,苏姑娘,紫莹姑娘,和我四个人之间。”
图?所念?如此刺目的字眼,让苍婪莫名回想起,那支被一分为二的金钗,此刻有半支正被她藏在书卷下面。在蓝溪进来之前,她盯着瞧了好久,因为对方突然推门,她来不及收起来,这才随便抓一起本书当做遮掩。
都说倒春寒,但今日的婪风却夹带了些热意。
“你说的图……”
“哎呦,就是喜欢嘛!”蓝溪笑着抓了抓头发,嘿嘿一笑:“这个,小人平时没什么爱好,偶尔就喜欢看些画本子。少将军有所不知,这天底下不光是男子与女子,女子跟女子也是可以的。”
闻言,苍婪一挑眉,仿佛质问对方,你看得这是个什么话本,居然涉及到……可以……不可以……的问题。
蓝溪看出对方眼眸中的意味,赶紧转移话题:“哎呀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结合刚刚回去的路上,她与我闲聊,小人顿时心中明朗起来。”
“只有心悦的人,才会为她留下,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