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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的哭声,还以为又是谁被欺负了,便放下手中的小龙虾走出去,定睛一看,那个趴在井边嚎啕大哭的竟然是苍婪。

“阿婪!”两人对视一眼,瞳孔皆是一震,很快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小孩子的声音,口齿有些模糊,说:“妈妈,你们在里面吗?”

苍婪的尾巴原本精神抖擞,经历了这样的场景之后软软地耷拉下来,看起来气焰全无。

玉璇玑迅速穿好衣服,把皱巴巴的睡衣用手熨烫了一番。

苍婪更快了,她直接光着脚走到门口,一只手扶着门把手,转头看着玉璇玑,小声地问:“娘子,你穿好了吗?”

玉璇玑用手比了个“OK”,苍婪这才轻轻地拧开门把手。

打开门一看,伽罗怀里抱着一只胖乎乎的抱枕,抱枕的另一端拖拽在地上,她眼巴巴地往里看,丢了抱枕直接跳进了苍婪的怀里,搂着她的脖颈说:“里们肿么在这里呀,喔在虫上等了好久,黄间里吼黑,吼阔怕啊……”

伽罗居然会说话了!私会佳人?怎么会是个女的?不该是个小白脸才对吗!

不对……他竟不知道,这营地内何时来了个姑娘!看模样,一张美人面下,神态娇柔,动作轻妩。

这个姑娘,胆子倒是大,一双美目如明月,看着自己的眼神真真的,带着怒气与不甘。比起天香楼的花魁多些清丽,又不似盛京里那些豪门闺秀那般死板,只知道整日耷拉个脑袋盯自己的鞋尖。

待苍泽回神,玉璇玑早已从他的掌心挣脱,随后钻到苍婪的身后,避着什么穷凶极恶之人一般避着他。

苍泽暗叹一句,果然啊,闺阁里的姑娘就是不如花楼里的大气,不过是捉住了手腕便吓成这个样子。

不过换个方面想想,花楼里凡给钱便是客,这样一比,眼前的女子倒是干净不少。更何况凭她那张脸,胆小些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而此时,站在玉璇玑前面的苍婪,眼眸里的怒意再也遏制不住。

直接揪着他的领子,提着便给人扔出屋外。

外面的侍卫并不知屋里的情况,就看见他们的少将军将自己的堂弟丢了出来。而昔日颐指气使的苍家小少爷,一个趔趄,摔在门口的地砖上,凭白滚了一身的土。

“看来堂弟的酒还是没醒透彻,不妨堂姐再帮你一把。”说完,便吩咐门口的侍卫:“把他带去刑房,十戒鞭。”

门口的侍卫面面相觑。今日少将军不知为何突然发了这么大的火,明明苍小公子是来示好的,这就罚了鞭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姐弟之间置气,一时间迟疑起来。

“愣着做什么!你们是想跟着一起吗!”

看出少将军是真的生气了,门口的人连个大气都不敢喘,安静上前把苍泽控制住,说着就要把人往外拎。

而凭白丢了脸面的苍泽却不服气。都是姓苍的,苍婪一个女子,不过是年岁上比他大了些,竟然接二连三地罚他鞭子,这让他日后的面子往哪搁?

再者说,苍婪早婪要嫁人的,到时候自己承袭爵位率领这些士兵,说起今日之事,他该如何服众!

“我不服!”苍泽起身,掸去身上的土,昂着脖子吼道:“我只是一片好心来给你送银耳羹,何故罚我!”

“分明就是你在这里私藏外人被我发现,你若不满,大可以去长辈面前论上一论!”

如今,家中长辈凡是领兵者悉数上了战场,剩下从文之人只有三伯父,也就是苍泽的亲生父亲一人。若是论到他面前,必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再追究不得。

苍泽此番,不过拖延罢了。

但苍婪却不买账。

“在这个地方,我说的话,从来不需要旁人的评论。”她环苍周围的侍卫:“看来弟弟是觉得刚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