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章 一味宠溺
玉璇玑这次来蛮荒,其实只带了一瓶风油精,就在不久之前被苍婪还被苍婪直接用牙齿咬碎了。
见苍婪在自己面前摇晃着尾巴,还故意露出又软又滑的小腹让她摸,玉璇玑笑了笑,说:“没有了,我只带了一瓶过来,那一瓶还被你咬碎了,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苍婪抱着自己粗长光滑的大尾巴,把尾巴尖含在嘴里啃了两下,说:“谁说我不喜欢了,我只是一开始不太好接受而已,现在回想起那个冰凉的感觉,我还有点期待呢。”
玉璇玑忍俊不禁,她抚摸着苍婪的下巴,缓缓抬起她的脸,说:“喜欢被我绑,还喜欢被我拨开鳞片,你这不是抖.M是什么?”
苍婪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玉璇玑,问:“娘子,这是什么意思啊?”
“受虐倾向。”玉璇玑的指尖轻而易举地滑进苍婪的唇缝中,在她那一排雪白尖锐的牙齿上触摸着,笑着说:“其实你只是单纯觉得好玩而已,并不算是。”
她猛地睁开眼睛。不成!
绝对不成!想到此处,涂山白准备躺下歇息一会儿,稳稳心神,可耳畔却传来一阵狭促的叫声
涂山白屏息凝神,歪头凑过去耳朵听,却听见这声音似乎是从隔壁偏房传出来的。
发生什么事了?该不会是这小两口吵架摔东西了吧。
涂山白暗道不好,心说早知道刚才收拾偏房的时候,就把所有的茶杯茶壶花瓶摆件之类的搬走了。她赶紧跑到门口,身后还跟着摸不清状况跑过来的小白骨
小白骨紧攥着涂山白的袖口,跟在她身后凑过去看。
偏房的窗户是紧闭着的,涂山白试着用手推了一下,没推开。她还以为里面是发生了什么争执,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却什么都没听见。
直到她将耳朵贴在木门上,却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似乎有女人在哀怨,嗓音还带着点撒娇:“别……别弄了……”
涂山白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紧接着,那阵哀怨声被一阵吱呀作响的摇床声给盖住了。
吱呀吱呀——似乎是摇床腿的声音。自打上次钱奎出事之后,苍泽接连小半个月都过得十分老实,一直躲在自己的小屋里,不肯出门半步。
这日,不有端了饭食来,他手上端着托盘,在门口只能用鞋尖轻点门板示意敲门。只不过这次视乎没掌握好力度,一不小心直接将门板推开一道缝隙,吓得屋里的苍泽直接从床上蹿起来。
自从那日亲手杀了钱奎,苍泽接连好几日一直在做噩梦。有的时候梦见钱奎一身是血,来找他索命,有时候又会梦见苍婪手持长剑,抵在他的脖颈上,问他为什么要害她,为什么要背叛她。
说到底,苍泽那也是第一次杀人。鲜血肆意溅在脸上,那股伟微烫的温度,让他夜不能寐,至今仍记忆犹新。
“给你说了多少次,别用脚踢门!”苍泽惊魂未定,被吓得面色有些惨白。在看清来人后,气得直接将床边的一只鞋子丢过去泄愤。
那鞋子不偏不倚打在不有身上,原本青色的布衫留下一道黑印。
不有没有辩解,只苍着低着头认错。苍婪出宫归府的时候,雪又下起来了。
她带着一声凛冽的风雪气施施然跨进大门,在走至抄手游廊时,步子一顿。
她缓缓抬手,指着花厅内不璇何时挂上的风铃,淡声问:“她又来了么?”
皇上每每来至长公主府,都不许人通报。于是苍婪便与她的心腹侍子约定:若是来了,就在靠近正门的花厅檐下挂上一串风铃。
侍子扶着她的胳膊,打着伞,低眉顺眼地走着,应道:“是。”
苍婪转身便走。
侍子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