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她看见这位李璇璇脚踝处裹着一块白布,模样像是少将军里衣所用的锦绫,隐约能看见从里面透出的血痕,应当是受了伤。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个疑似给苏昭云和紫莹下毒的女人,此刻正依附在她家少将军的背上。
最后,两个人在水里甚至连温存都没有,玉璇玑想去亲吻苍婪的嘴唇,对方却一次又一次灵活地躲过去。
苍婪虽然没有说话,也没有和玉璇玑做亲密的事情,不过她从水里出来之后把身上的水迹擦干净,然后又把玉璇玑从水里捞了出来,拿出柔软的毛巾,一下又一下擦拭着她身上的水珠,直到擦干为止。
两个人默契还在,玉璇玑用两条手臂轻轻地环在苍婪的脖颈上,紧接着被对方直接打横抱起,她被抱着带出了浴室,又被轻柔地放在床上。
两个人纷纷受到龙在发情期的信香影响,苍婪难受,想抱着玉璇玑交.尾,玉璇玑也同样如此,她想要苍婪的尾巴。
她们互相背对着对方一言不发,苍婪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指,喉咙里不断地溢出一些难以言喻的声音。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深,实际上她的声音早就已经暴露了,被玉璇玑听了个清清楚楚。
正在此时,玉璇玑转过身去,从身后拥住了苍婪的后背,紧贴着她说:“阿婪,是又难受了吗?”
苍婪不说话,生怕自己的嗓音被玉璇玑听见,要是放在以前,发情期她直接可以用灵力压制住,可是现在她手无缚鸡之力,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更不要说是压制住发情期了。
玉璇玑继续贴着她说:“阿婪,不要强撑了,听我的话,把尾巴放进来。”
“不要。”苍婪的嗓音此刻已经含着哭腔,她小声地抽泣着,沙哑着嗓子说:“你这是乘虚而入,我不要!我不要!”
玉璇玑头一次遭到如此激烈的拒绝,她依旧没有松手,而是继续抱着苍婪,等待着她回心转意:“阿婪,我知道你难受,你为什么不能像之前那样跟我好?”
苍婪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用牙齿狠狠地撕咬着
苏荼说:“活死人,其实就是活人,只不过她们因为执念而永生,有的是为了无法触及的欲望,有的则是因为心爱之人的丧生,一时间无法接受,身体没有死,灵魂却死了。不管冥界还是人间,总有许多这样的人存在。”
苍婪不可置信地问:“你的意思是说,我娘子是一个活死人?”
苏荼笑而不语,却听见苍婪说:“执念……心爱之人?倘若真的是你这样说,我还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她还有什么执念呢?难道说——”
苍婪的话戛然而止,苏荼却说:“苍婪,这件事如果她不说,证明这是她心中最难以割舍的事情,也是她曾经受到过的最深伤害。若是强行剖开心脏,闯入她内心最深处触不可及的禁地,那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冥王,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娘子心里装着别人?”苍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嗓音都是颤抖的,她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茶杯,耳畔只传来轻轻的一声响,那只茶杯已经被她捏成粉碎。苍婪喃喃自语:“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苏荼不敢多说什么,她见苍婪的反应似乎早就在预料之中,更是出乎了她的意料,轻声说:“我刚才也只不过是举个例子而已,冥界这样的事情我见得多了,如果有机会,你可以去奈何桥畔走一圈。”
苍婪沉默不语,苏荼挥了挥手,眼前一片雾气笼罩,几乎只是眨眼之间,苍婪发觉身体慢慢地变轻,再次睁开眼睛,眼前笼罩着一片黑暗,只有寥寥几个惨白的纸灯笼,随着阵阵阴风飘飘荡荡。
耳畔传来一声声怪异的哀嚎,苍婪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冥界。眼前是一片湍急的河流,定睛一看,河里竟然装满了人,无数鬼魂混迹其中,试图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