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东西,娘子的家也是我的家,我这样说不错吧?”
玉璇玑忍俊不禁地说:“没错,就是这样。”
两个人手牵手在庄园里散着步,苍婪没想到这一座庄园竟然这么大,她们两个走着走着甚至迷路了。
直到玉璇玑打开手机导航,两个人跟着导航走才终于找到正确的方向。
玉璇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苍婪不想再多说什么,也不愿意再陪着她走了,看着她一脸辛苦的样子,心里又忍不住开始怜惜。
苍婪直接把人抱起来,用一个很舒服,又不会硌到肚子的姿势抱着玉璇玑。
玉璇玑整个人蜷缩在她的怀里,她笑着说:“阿婪,你想跟我回家吗?”
苍婪说:“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有你在的地方都是我的家。”
玉璇玑又笑了笑:“可万一这是我骗你的呢?你还要相信我吗?”
苍婪不假思索地说:“我已经上了这条贼船,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再也没有下去的机会了。”
玉璇玑忍俊不禁:“什么贼船啊?什么蚂蚱?你总是学了点东西就乱用,我有时候都想让你去上学了。”
苍婪抓住机会问:“我去上学了,你能把捆仙索去掉吗?”
玉璇玑摇摇头:“不行。”
苍婪说:“那我不去了。”
玉璇玑又说:“不去也好,我当然希望你整天都能围着我转。”
苍婪垂眸看了一眼玉璇玑,说:“我也巴不得每天都围着你转,像块狗皮膏药似的贴在你身上。”
玉璇玑伸出一只手捏了捏苍婪的耳朵,笑着说:“哪有人把自己比作狗皮膏药的?”
苍婪随口说:“我不是人。”
两个人和谐地在花园里斗着嘴,玉璇玑越发觉得苍婪变得伶牙俐齿起来,现在都能招架住自己好几回了。
她们不是从来没有过架,有时候偶尔吵一吵,算是一场情趣。
吵完以后,两个人的感情迅速升温,还顺便在床上来一场,结束后互相抱着彼此互诉衷肠。
玉璇玑很想回到那个时候,苍婪一边坏笑着一边说她不行,还让她看看自己身为龙的天赋究竟如何。
有时候苍婪碰到不懂的,玉璇玑还会贴心地手把手教她。
苍婪学得很快,简直是天赋异禀。“师尊,这样挨着有点热……”玉璇玑再忍不下去,皱眉抵住她肩头,轻声推拒。
如今她过了十七,身子也日渐抽条,已然是和苍婪差不多高,兴许还高过一丝,再不是当初那个尚还年幼的孩子,对师尊总有一种莫名的羞意,不喜欢被靠得太近。
她这般推拒,但苍婪只是想寻处地方坐,平时行事又没什么拘束,习惯性找人贴靠着,不觉得有何问题,听了她声音才偏头去看。
一眼就瞧见小徒儿微红的耳尖,愣了下神,“徒儿还挺金贵,挨得近些耳朵都热红了。”
玉璇玑听完一僵,耳尖更红。
但好在师尊她总算是撤开一些,直了腰,懒洋洋道,“这次画的不错,若方才没手抖就能用。”
耳旁热息远去,玉璇玑悄悄吐出口气,动动手脚,恍觉半边身子刚刚绷得太僵,有些发麻。
“师尊平日为何画得如此轻松?”她只觉苍婪是在玑慰她罢了,想到师尊平日画符那得心应手的样子,不免心生敬佩,还虚虚藏了点羡慕。
她见过这女人虚空画符,只轻轻划动几笔,就能引动一方符咒,这是何等的厉害。
“你若同为师一般画了几百年,再如何也该熟了。”苍婪看她几眼,终究是没把自己第一次画符便成功的事说出来。
怕打击徒儿自尊心。
只是牵过她的手,慢慢道,“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