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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啊,”苍婪悠闲欣赏自个柔白纤长的手,叹气道,“看来是给不了你了。”

嗯?功法?

玉璇玑猛一抬头,惊讶看她,“什么功法?”

“为师既说过要给你找个能重修的法子,”女人今日穿得清凉,又不出门,墨发散开随意披在身后,柔润垂下一缕在胸前,玉璇玑能闻到她身上除却那阵熟悉的檀香,还有一丝皂荚的味道,应是刚沐浴不久。

“自然不会食言。”

玉璇玑一瞬想的是不可能,但她没旁的法子,只能寄希望于苍婪身上,不信也得信。

画本一事远不如修炼重要,被她果断搁置,银发姑娘逼迫自己放下芥蒂,切切问,“是何法子?”

“嗯……你过来。”苍婪凤眸带笑,显然很满意她这般求知若渴的姿态,抬手朝她勾了勾指尖。

窗前矮榻上,轻衫女人背光,周身盈一层光晕,愈发柔和,身姿躺得随意,又笑得柔媚,眼下那颗小小红痣随她眼尾稍动,徒给她面容多添了几分昳丽。

玉璇玑慢慢地,察觉到好像有些不对劲。

但此时她已经凑到床边,只得顺女人的手倾下身子去听,心头乱麻,还带着点遗留之痛。

鼻翼间浮动檀香与细微皂荚味让玉璇玑忍不住将吐息放轻又放轻,几近到了屏息的地步。

有点嘈杂,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愈发明显。

只一瞬,玉璇玑反应过来,羞意转成恼意,“您要说什么,不会又在唬我吧?”

苍婪轻笑一声,调儿低柔,似诱哄,“怎么会,为师真的给你编了一个好功法……”

玉璇玑脖颈忽一重,妖冶美人已两手勾住她,额头与她相贴,“此法徒儿是第一个尝试的,”

两人如今挨得极近,衣物交叠在一处,玉璇玑血眸稍缩,掌心按在榻上稳住自己,心跳只这一瞬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师尊的温度轻轻包容了她,吐息扑洒过来,呵气如兰,像朝眠峰上缠绵的晚风,总爱勾人脸面。

贴得有点太近了,玉璇玑思绪凝滞,只能模糊瞧见师尊微红的唇色,看着……似乎很好亲?

女人似能察觉她的想法一般,抬手当真抚上了她的脸,玉璇玑痒得一激灵,识海中忽涌入一大片画面与咒语。

那些个画面里的动作大多是两人相交,痴痴缠缠,犹如情人般亲密无间的姿态。

比那画本更惹人羞愤。

如果这一次结束之后,玉璇玑还是没有给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兴许会孤身一人离开这里。

与其这样痛苦的被困在这一方狭小的天地当中,还不如一走了之,做个痛痛快快的闲云野鹤,再也不去想那么多。

有的时候,苍婪恨不得失忆的那个人是她自己,如果真的失忆了,那她之前所发现的任何秘密都将深深地隐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永不见天日。

到那个时候,玉璇玑跟她说什么她都深信不疑,两个人最后也会以这种方式永远幸福地在一起。

之前明王就说过她是个恋爱脑,苍婪丝毫不觉,她一直觉得恋爱脑的那个是玉璇玑才对。

可如今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苍婪这才明白,冥王说的一点都不错,她才是那个活该的蠢蛋,被人骗得团团转还没有任何察觉。

这些话其实早就有人跟她说过了,苍婪一意孤行,现在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罢了,怨不得旁人,也怨不得玉璇玑,明明是她心甘情愿。

把一切都想通之后,苍婪决定放手一搏,她决定再相信一次玉璇玑,如果这次结束后,对方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她就把以前发生过的那些芥蒂全部抛之脑后,以后再也不提了。

至于今天发现了这个密室,苍婪决定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