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不好喝的问题,哎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是做给人吃的吗?”
苍婪想了想,说:“还真不是给人吃的。”
转头走向隔壁摊位,玉璇玑看着倒还干净的桌椅,准备拉着苍婪走过去,却看见店老板突然从嘴里伸出一条鲜红的大长舌头,将桌椅板凳舔得干干净净。
这是苍婪保持多年的捕食猎物的习惯,先是直接用尖锐锋利的牙齿咬住猎物的喉管,合上牙齿一击毙命。
玉璇玑慢慢闭上眼睛,脖子上的肌肤痒痒的。
苍婪笑嘻嘻地贴了上来,从背后拥住玉璇玑,嘴唇贴着她的耳垂:“娘子,我闻到你身上好像没有其他的味道了,是不是月事结束了呀?”
玉璇玑的掌心贴着苍婪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明知故问:“你想干什么?”
苍婪在她身后蹭了一会儿,红着脸扭捏地把头砸进玉璇玑的颈窝:“娘子明知故问,娘子太坏了。”
玉璇玑见她羞涩的模样,便不由自主升起了逗弄的心思,她在苍婪修长的手指上捏了捏,问:“我不知道,阿婪能告诉我吗?”
苍婪羞得尾巴都伸出来了,在石床空出来的地方轻轻拍打着,过会儿悄悄钻进被窝,熟稔地缠住了玉璇玑的腰。
“想和娘子造小龙。”
第 39 章 香甜可口
天窗外,月明星稀,偶尔一点寒鸦飞掠而过,拍打着翅膀。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眼梢含着浅浅的笑意,她见苍婪红着脸颊一脸羞涩的模样,便忍不住升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笑着问:“方才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
苍婪又急又臊,被玉璇玑这样一问,还有些生气。她往床上一坐,气鼓鼓地抱着两条手臂,环在胸前,把头扭到一边:“娘子明明听见了,非要逗我玩儿,我不理你了。”
玉璇玑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她放下手中的白泽笔,搁置在桌面上,笑着说:“好好好,我听见了,只是我的字帖还没写完,方才我看了一眼,给你写了一整本字帖,你一共就练习了不到两张,光从字帖中找我的名字练了。”
苍婪心虚地用余光瞥了一眼一字未动的字帖,说:“我……”
苍婪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说:“我原本是想将护心鳞赠与娘子的,可是我的那枚丢了,找不到了。”
岸芷对此表示同情,说:“唉,那真可惜,还能找到吗?”
苍婪摇摇头:“我也不知,若是能找到,那娘子就可以长生了。”
汀兰听到这番话暗觉不妙,干脆自己转移话题,说:“既然没有,那就做戒指吧,其实很简单的,看你喜欢什么款式,我们可以自己打两枚出来。”
苍婪点点头,说:“我知道戒指该如何做,却不知道你们那个世界的戒指长什么模样,有图纸么?”
汀兰拍拍胸脯,说:“放心吧,我可是留洋归来的美术生,什么款式的戒指我没见过。”
苍婪又问:“你们跟在娘子身边这些年,也知道她的喜好吧,如果让你们看的话,你们觉得娘子应该喜欢什么样子的戒指?”
岸芷摸摸下巴,思索了一会儿,说:“主人平时不戴首饰的,不过她多年来只穿素衣,我们见到她的时候,她也是一袭白衣裹身,这么多年从未变过,听说是为了祭奠——”
汀兰猛地冲上来捂住岸芷的嘴巴,朝着苍婪笑了笑,说:“岸芷的意思是,我们虽然跟在主人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她对什么东西感兴趣,或者你可以旁敲侧击,偷偷地问一下呢?”
苍婪皱了皱眉,看着两人的模样,心中隐隐约约升起一丝不太好的东西来,不过她还是点点头,说:“好,到时候我悄悄试探着问一问。”
岸芷呜呜了两声,点点头,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