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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着苍婪睡觉。

结果苍婪自己醒了。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玉璇玑挑眉在心中默想道,随即勾唇一笑,“醒了?”

“嗯?……嗯,醒了。”苍婪只是人醒了,灵魂还未归位,说话慢了一拍,还深吸一口气,哼唧出声。

可下一秒苍婪僵住了,她察觉到自己的手上传来的触感不一样,温热嫩滑的触感,指尖微动。

她终于知道自己的手伸到了哪里,玉璇玑的后腰,她的指尖还放在人家玉璇玑后背的那条凹进去的线里,舍不得挪开半分。

俏咪咪抬头看向玉璇玑,结果跟玉璇玑的视线撞个正着,就像自己干了坏事,被正主发现了一样。

“……”苍婪只感觉额头上一热,她被玉璇玑亲了。

“起来了,不早了哦。”玉璇玑发现苍婪对自己的厚脸皮,并未因为失忆而变薄,分明都察觉到自己的手放在逾越的位置上,非但不拿开,还有意摩挲了两下。

这就是苍婪说的从头开始吗?

苍婪不说从头开始,这个位置苍婪放着倒是没什么,可偏偏苍婪说了,现在就是在打苍婪自己的脸。

“小婪的脸疼吗?”玉璇玑的手也在苍婪的脸上摩挲着。

苍婪听后,只是觉得奇怪,她的脸又没有受伤,怎么会疼,随即摇头。

“不疼啊。”玉璇玑小施惩戒地捏下苍婪脸肉,力度不大,还不如说是奖励呢。

“嘶……”但某些人总会小题大作地表现出来,像是玉璇玑用了多大力一样,苍婪已经反应过来了,她知道玉璇玑为什么问自己脸疼不疼了。

“还不把手拿出来,好起床了,小婪还在摸到什么时候?”玉璇玑靠近苍婪的耳朵低语。

“嗯。”苍婪有些不舍地把手从玉璇玑的衣服拿出来,还帮玉璇玑把衣服整理好。

等到两人起床后,发现家里已经没有老两口了。

桌上留着纸条:我们去赶早市了,早饭在锅里热着。

苍婪自觉端出早饭,吃完后,把碗丢进洗碗机后,就去卧室换衣服,她们打算趁老两口还没回来就走,不然又走不了。

可是刚换好衣服,还未收拾妥帖,就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还伴随着苍婪母亲的热情欢迎声,像是有熟人来做客一样。

“姜离快进来,苍婪在家呢……小婪,快出来,你看谁来了。”

蔗姑伸出一只手,慢慢摘掉女人脸上的面具,女人那张面孔也渐渐浮现眼前,没有任何遮挡。

这是一张肤色雪白,雌雄莫辨的的面孔。

蔗姑哆嗦着嘴唇,拿着黄金面具的手也在不停地抖动着,手里那只黄金面具似乎有千斤重:“大……大王。”

苍婪将面具拿在手中,重新覆在面上,弯了弯唇角,说:“起来吧。”

蔗姑哆哆嗦嗦地跪坐在地上,吓得口齿模糊说不清话:“不……不敢。”

玉璇玑搀扶着蔗姑的手臂,将人慢慢扶起来,笑着从手腕上拿下一只翡翠手镯,戴在她的手腕上,满怀歉意地说:“方才是我不好,没看清楚路冲撞了你,这只翡翠手镯送你了,美玉配美人,当真是极好。”

蔗姑站起来,两条腿还在哆嗦着,她低垂着脑袋,不敢看苍婪的眼睛,哆哆嗦嗦地说:“我……我不敢要,您……您还是拿回去吧。”

苍婪笑着说:“给你就拿着吧,这是我娘子的一份心意。”

“娘子?”蔗姑惊愕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和苍婪戴着同样黄金面具的女子,不可置信地说:“您就是大王的夫人呀?”

突然,苍婪冷冷地出声,说:“不准随便叫娘子。”

蔗姑赶紧低着头说:“我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