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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药油给我吧,我来擦。”

玉璇玑弯腰去摸自己的脚踝,却怎么样都找不出来合适的体位,急躁之下拉扯到了患处,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苍婪拿起一只枕头,垫在玉璇玑的小腿下面。

“还是我来吧,医生说首先要抬高右腿,然后冰敷。”

玉璇玑肯定没扭伤过,否则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能马上擦药油。

苍婪之前有攒冰袋的习惯,她把药放在桌子上,走进厨房拿出一只,用厚毛巾包裹起来。

柔软的毛巾和玉璇玑肿起来的脚踝紧密相贴,苍婪一只手轻轻地按着。

“玉教授,这个不是很冰吧。”

“还好。”

苍婪低着头,手掌按压在裹着冰袋的毛巾上,叹了一口气,全盘托出。

“玉教授,其实……我是个女同,我还有女朋友,你不会害怕我吧?”

肢体接触过于亲密的话,就超出正常的社交距离了。

苍婪决定让玉璇玑自己捂着。

言外之意,玉璇玑倒是听懂了,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笑容。

“性取向是每一个人从生下来就有的权利,理当尊重。”

苍婪偷偷松了一口气,把手缩了回去。

玉璇玑将苍婪所有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得意。

“你很负责,你的伴侣一定是个很幸福的人。”

两人之间相隔的距离不到三米远,嘟囔一声苍婪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玉璇玑此刻笑得不怀好意,苍婪血脉中的兽性仍在,对于未知危险的感知还是要远远超出旁人的。

玉璇玑见苍婪还不过来,便扭头叹了一声,小声说:“原本是想让你过来亲一下的,谁知道不领情,算了算了,看来我是个小丑,其实你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我。”

话音一落,苍婪就一个闪现来到玉璇玑身边,她发誓自己绝对不是为了要亲亲才过来的,而是听了玉璇玑刚才那番话,触动了心弦。

刚走到玉璇玑身边,苍婪的耳垂一热,被两根手指捏住下一拉,迫使她整个身子都往玉璇玑身上倾斜。

玉璇玑一边揪着她的耳朵,一边笑着说:“刚才那页纸是从哪本书里撕下来的?”

苍婪“哎哟哎哟”好几下,捂着自己的右耳,委屈巴巴地说:“娘子捏到我的耳钉了,好痛好痛,要流血了要流血了!”

玉璇玑轻轻一挑眉,笑着说:“你的耳钉在左边,我捏的是右边耳朵,哪里疼?”

苍婪愣了愣,又捂着左边的耳朵哀嚎说:“左边也痛!”

玉璇玑松开手,伸出手臂勾住苍婪的脖颈,迫使她低下头,然后扬起脖颈在被她捏得又软又红的耳垂上亲了一下。

苍婪扭过头,指着左耳说:“左边也要亲。”

玉璇玑如她所愿,在左耳上亲了亲,冰凉的小红珠子被她轻轻含在嘴里,又慢慢用舌尖抵出来。

亲是亲了,可苍婪尤嫌不够,她又不开心地抗议说:“怎么只有一个亲亲啊,娘子为什么不多亲几下?”

玉璇玑竖起一根手指横在嘴边,朝着左右两边晃了晃,说:“不亲了,我有话要和你说,如果这件事你能做好,我就奖励你一个大亲亲。”

苍婪摇摇头,讨价还价说:“一个不够,我要一百个大亲亲,要不然我就不干了。”

此等猖狂的讨价还价,玉璇玑也只在苍婪嘴里听说过,她无奈地笑着说:“成交。”

苍婪胸有成竹地站在玉璇玑身边,悉听她嘱咐,问:“娘子要让我做什么?”

玉璇玑站起来,按着苍婪的肩膀,让她坐在书桌前,接着又将手中的毛笔递给她,说:“我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