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率更大。”宋鹤眠说。
傅晏修皱眉:“乱说,他不会有这种机会碰你。”
他从小身边就有便服保镖,现在宋鹤眠的身边自然也有,所以不会有这种狗血的机会。
宋鹤眠见傅晏修皱起眉,知道他当真了:“我的意思是,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剧情,要是配合的话,岂不是可以将计就计把他直接送进牢里踩缝纫机?”
傅晏修看着宋鹤眠兴致勃勃的样子,好像还觉得刺激,眼里尽是无奈,他扶了扶眼镜:“好好吃饭,不许假设,不会有这种事,不用把他放在心上。”
以他们傅家的能力,将一个人护得严严实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更何况宋鹤眠还是爷爷认可的对象,更不会让人有任何可乘之机。
“万一他就是这么蠢呢。”宋鹤眠一想到傅晏修怕黑的原因,都是人渣造成的,他看着傅晏修,认真道:“那我真的会配合哦。”
敢欺负他家那么温柔善良的傅晏修?
这口气他咽不下。
“不要胡闹。”傅晏修道。
宋鹤眠撇了撇嘴,气得牙痒痒,咬上勺子顶端:“我没胡闹,就是一想到他竟然这样虐待过你,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但我不能承受你因为我出任何事。”
宋鹤眠一愣,抬眸对上傅晏修深沉的眸色,少见他有那么严峻的神色。
傅晏修伸出手,指尖拨开宋鹤眠咬勺子的嘴唇,指腹轻压柔软唇瓣,注视着他,将勺子拿开:
“我玻璃心,你出一点事我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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