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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口的出风口,对准着自己吹。

冷风往脸上吹,才稍微凉爽了些许。

但是——

宋鹤眠迟疑往下瞄了眼,是没开灯,确实没看见什么,只是他感觉很明显。

“!!!”

怎么就起来了!!

完了完了……

完了呀,他这是对傅晏修起了歹心。

他大胆啊!

于是,一整晚,就这么自我反省色心大胆,又在傅晏修身材确实是好两者间来回摇摆。

第二天早上闹钟一响,头更痛了。

叩叩叩——

“宝宝,起床了,等下你爸爸送你去上班。”

“……知道了。”

宋鹤眠在床上挣扎了几分钟,最终才形如僵尸起了身。

他走进洗手间,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这幅模样,头发又翘,脸色又难看,但他手头上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做完,昨天都已经请假了今天肯定不能请假了。

怎么都得去了再说。

低头扯开睡衣看,胸口上的痕迹一点都没消。

宋鹤眠:“(._.)”真是不害臊。

他快速洗漱完毕,找了件薄一些的长袖衬衫穿,还好脖子上的吻痕不多,左右端详了一下,零星几个看起来应该就像是蚊子咬的,太深的他贴个创可贴好了。

手下意识摸向右耳耳钉,身体忽然打了个颤栗。

【宝宝,为什么打耳钉,不疼吗?】

【打耳钉疼不疼?】

【我亲一下。】

【……不能咬!】

【我不咬,就亲一下。】

【……也不能吸!】

沙哑低沉的笑意在耳畔响起:

【知道了宝宝,我会轻一点的。】

宋鹤眠:“…………”

死了,他死定了。

怎么连这种都能够回忆起来,不是醉了吗,没有醉死过去吗!!

不要再回忆了!!!

走出房间后,他看见爸妈都已经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

“怎么样,还没有头疼。”宋母站起身,拉开椅子,把手边的电子温度计凑到宋鹤眠的耳朵。

‘滴’的一声,界面亮起橙色,显示37.6度低烧。

宋母一脸担忧:“儿子,要不还是请假吧?还烧着呢。”

宋鹤眠忧愁且缓慢的坐下,下意识的保护臀部,他拿起面包片麻木的塞进嘴巴里,含糊道:“我先回去,再看看,手头上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做完,我不想麻烦同事。”

“那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宋母摸了摸宋鹤眠的额头。

“没什么力气,其他倒还好。”

宋父同样是担心,但却有些欣慰:“儿子,感觉你谈恋爱后长大了,变得有担当了。”

宋鹤眠尴尬一笑:“真的吗?”假恋爱都能让他长大吗?

……算了,假恋爱还能让他开荤呢。

长大算什么。

“早上晏修问我你怎么样,我都跟他说了。”宋母把牛奶放到宋鹤眠面前,示意让他喝:“晏修这人还是很不错的,面面俱到,昨天中午我们一下飞机都是他安排人来接我们的,对我们的形成都很了解。包括上次你摔伤我们赶着想回来没有航班,都是他安排的。”

“妈妈,你说的那是钞能力。”宋鹤眠幽幽道:“我感觉方面几百里都是他的。”

“你这家伙,眼里只看到这个啊,不是所有人有钱人眼里还有细节的,有的事他可以让人家做,但他亲自做,这就是不一样的地方。”宋母无奈道:“我们不图人家什么,该有的房子,车子,我们一样都有。那在物质基础还可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