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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称职的伴侣,称职的母亲……然而她努力了很久仍旧无从改变。

慕南嘉是真的觉得很痛苦,痛苦到……如果有一天童濯真的不在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跟着她离开。

上辈子在童濯死后她还是苟延残喘地活了好几年,主要是为了帮童濯报仇,找出当时对付她们的凶手。

她其实也很难明白,两个都已经六十多岁的老人了,她都将慕氏集团传了出去了,为什么还有人要来对付她?

但是,最终她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童濯却是成了那个再次给予她生命的人。

她欠童濯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多到……她根本舍不得和她分离,也根本不可能和她割舍。

尤其现在,她已经痛得死去活来,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她如何去做都无能为力。

“阿濯……阿濯……”慕南嘉努力忍住疼痛,一把抱住了童濯,拼命去吻她,她不顾一切地,只想从她身上汲取力量。

她守着这样的秘密实在是太痛苦了,她无从去计较,却也是无法让自己在这样无望的沉沦中去全盘接受。

只有童濯……才是她的救命稻草,只有她才能让她有片刻的安宁。

童濯此时被催眠了,没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意志,全凭着信息素本能的驱使,她无法去做任何。

也自然没有去反抗,而是任由慕南嘉吻着她,承受着她无法言说苦涩又绝望的吻。

童濯捧住了她的脸让她停了下来,“嘉嘉?”

她眼里依然是被催眠之后的茫然,大雾弥漫,看不出真实。

慕南嘉哭得难受,痛得也难受,“阿濯,你要喜欢我……阿濯,你要吻我……你永远……不要离开我……”

童濯捧着她的脸看了她半晌,仍旧看不出她有什么表情,只是后颈腺体的疼痛以及体内的信息素都无一不催促着她去做一些什么事情去缓解。

让自己的身体好受一点儿。

她和她之间好像没了仇恨,没了横亘在她们之间的矛盾和分歧,有的只是原始本能剩下的占有与索取。

她捧着她的脸最终还是轻柔地往下吻了下去,流连在她的眼睛,吻掉她的泪。

流连在她的脸颊上,吻掉她的泪,最后还是流连在她的唇上,轻轻敲开她的唇,汲取里面的清甜。

然而,她整个人好像太苦了,真的太苦了,苦涩到让童濯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微蹙了眉,停下了吻。

她甚至觉得她的信息素都是苦的,苦得她的腺体愈发疼痛,根本连坐都坐不住。

“阿濯……怎么了?”慕南嘉被她吻得情动,却发现她没再吻下去,起来,温柔地搂住了她问道。

“苦,你好苦,我能找别人吗?”她懵懵懂懂地说出这句话来,让慕南嘉心头却是一疼,更加苦涩:“你要找谁?”

除了她,没有人的信息素会和她的相匹配。

慕南嘉做事就是这样不留情面的人,对着童濯的时候尤其,绝对不可能让她有任何的退路。

不然,童濯很可能会彻底投入到别人的怀抱里,不看她一丝一毫。

慕南嘉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但还是试探地问了一句。

她腹部的幻痛还在持续,童濯刚刚的话由于另外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插在了她的身上,搅得她心脏都要破碎。

“不知道,不要你,你很苦。”童濯说着还推开了她,捂住腺体躺了下来侧过身去独自承受。

慕南嘉从她身后躺下来,看着她退化得连颜色都产生了变化的腺体……轻轻吻在她的手指上,“既然我很苦你不喜欢,为什么不多点吻吻我?或许就能好起来。”

“为什么多点吻你就能好起来?”童濯似乎来了点兴致,转过头来没那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