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只是怕误入贵地的某些禁地,不知先生可否提前告知。”
“禁地?除了你们进入的圣墓外就没有了。”乌库摇了摇头,然后眼前一亮,“不知诸位贵客对芬德尼尔的祈神与祭祀感不感兴趣?它贯穿着我们的历史,是我们的过去、现在,也是我们的未来。”
乌库显然想到了要带着贵客们参观什么了,一行也在他的带领下登上了山顶。
山顶很高,从这里往下可以俯瞰大半风景,芬德尼尔之外是一望无际的漫天冰雪,在那巨大的能遮蔽整座山脉的银白古树下,整个国家就像是镶嵌在冰雪中的祖母绿,充满着旺盛的生命力。
“是不是有人唱歌?”三月七听到山脚下隐隐约约传来的乐声。
四人正赞叹着看向这片别样的美景,身后就传来了乌库无奈的声音,“不是那边,看这边。”
乌库站着的地方就是一座宏伟的祭台,石头堆砌而成的祭台上雕刻着复杂而精美的花纹,有银白古树、有月亮,而祭台的中央则摆着数个雕像,祂们姿态各异薄纱覆面,看不见五官,但最显眼的是每一座雕像的脑后都生长着舒展的羽翼。
“星期日?”三月七惊讶地看着那些雕像脑袋上的小翅膀。
“不,不是天环族。”丹恒摇摇头,“而且你注意看,他们的耳羽生长位置并不一致。”
少年此时却顾不得分辨丹恒和三月七讨论什么,他躲在穹的身后,声音小小的,“你不觉得害怕吗?”
“什么?”
“雕像……好像是活的。”少年看着那些石像,吞了吞唾沫,只觉得自己在直面恐怖谷的代表作品,周身汗毛倒立。
乌库听到了少年的话语,疑惑转头,“天使们自然是活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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