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让她有种在风中奔跑的错觉,啤酒罐身拿在手里,身体随着节奏轻微摆动,握出的易拉罐也发出“咔咔”的响声。
飘窗上已经躺了三次易拉罐,她眯着眼看第四个,也是这一眼让她眉头蹙起,暗夜里,有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楼下。
一截手臂搭在车窗上,指尖猩红点点。
那会儿酒意有点上头,脸颊和鼻梁都微微发红,她的手指有些不稳,滑了好几下才拨通了时砚池的电话。
“喂。”电话被人一秒接通,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
“时砚池,我看见你的车了,你在我家楼下吗?”
“夏星晓。”
时砚池喊完她的名字之后,便不再说话,听筒里只有沉沉的呼吸声。
心底温柔塌陷了一角,她软软糯糯地撒娇,“我真的没事,大众对新闻热度的追捧不会超过四十八小时……”
“星星。”
他却突然打断她,低缓的男声响起,像在烟酒里滚过一遭,沙哑得不行。
“六年前你到底为什么跟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