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她看医生,偶尔从视频里可以看出他的疲惫。
咖啡厅的兼职结束时,已经过了宿舍的门禁时间,公交车早就停运,她走了一站地回了海角巷的出租房。
夏江买矿破产的事情她没跟时砚池讲,但是有相熟的朋友光临了她打工的咖啡店,消息当天就被时砚池知道了。
他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夏星晓,我还活着呢,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最好趁早交代。”
她用轻快的语气答,“我就打个工增加点社会实践,怎么就罪大恶极了?”
时砚池在对面沉默了几秒,然后沉沉地叹了口气,“宝宝,我账户被我爸冻结了,可养你的生活费还有,有什么事一定跟我说,别让我担心。”
“真没事,你快上课去吧。”
她话说得急,不小心吸了口冷空气,被风刺激的嗓子突然咳嗽了起来。
温度已经降到零下,在巷子口打了一会儿电话,整个人都快冻僵了。
路灯下,一辆黑色的奔驰突然亮起大灯,一个女人从后座下了车。
那道影子越来越近,最后和她的叠在一起。
冷风呼啸,吹乱了夏星晓的头发,她的心跳抖然加快,“你是谁?”
女人从阴影里走到她面前,“你好,夏小姐,我是纪碧云。”
夏星晓没见过她,但是听过这个名字,更知道她在时砚池被逼出国的事件中,充当了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