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就更好了。
他哎呦一下,正打算转身时, 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到了, 手电打过去一看, 是一条大概有他手腕粗细的藤蔓。
它因为脱离母体, 现在已经不复原本饱满多汁的状态,软塌塌的倒着,断开的切口工整光滑,多半是被刀砍断的。
最引人注目的是边角处含苞待放的花苞,它小小的一个, 有点恹恹的状态,但依旧合拢着花瓣,不肯打开一下。
白牧觉得好玩,就用手戳了戳, 结果花苞一被刺激,完全在他眼前绽放盛开了。
他吸了满满当当的迷幻花粉, 现在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
走在他前面的和白好像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不对……好像是三个。
他试图眯起眼睛, 敲打脑袋辨认清楚,可惜无济于事,最终一个猛子扎上前,一头扑在和白的后脚跟上。
白牧陷入沉睡状态前, 手还在和白的裤腿上抓着,要不是和白忍住没往后来上一脚,他现在受伤位置就不仅仅是额头了。
和白切身体会到了一次,什么叫真正的拖油瓶。
他将白牧扶上肩膀,带到房间后,就直接将人扔在了床上。
和白走回自己房间,坐在沙发上没刷多久的手机,也开始犯起了困,他脱了上衣,洗完澡后,也躺上了床。
他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后,拿出耳机戴好后,才美美的睡下。
凌晨两点半,就听二楼传来爆炸式的动静,听着像是煤气罐爆了。
爆炸所带来的冲击力不小,整个房子也跟着颤了颤。
白牧在床上因为花粉的作用,睡得正香,被这动静打搅的一个激灵,他眼还没睁开,先是扯着嗓子吼了一句:“地震了!”
然后翻过身去,无所谓的接着睡觉。
那个被炸的房间和白倒是不太担心,他下的阵法只会阻碍房间里的东西试图跳窗逃跑,当然也包括火苗对周围房间的侵袭。
最后一点——障眼法,从外面看过去,与正常房间一般无二,只要不进去房门,是无法察觉到门内异常的。
只是没想到怀本下手这么快。
和白打着哈欠,伸个懒腰后,打算接着去睡,可能是太久没见顾昭,心理作用上的原因?
他总觉得腰上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它缠下去的动作很轻,像是生怕被他所察觉到似的,力度上不敢用力分毫。
缠上一圈后,他看着自己的杰作不太满足,打算故技重施,再探过来一根时,和白捉住了它。
和白倒是很想忽略,但腰上的触碰感太过强烈,这是他的身体部分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
更别提圈上来的触手上带有吸盘,都不需要下手多用力,只需轻轻一碰,酥酥麻麻的感觉便会遍及全身,一点点蔓延开来,他差点就要哼出了声。
稍不注意,便教某人钻了空子,身下的触碰太过火热,和白来了感觉,哑着一把嗓子道:“顾昭?”
“是我。”
被叫姓名后,他手下连带着触手的动作就愈发放任了。
简直是在和白的敏锐地带蹦跶。
就是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敲门的声音急促用力,喊声也焦急不已。
“发生地震了!赶紧下楼!别在楼上待着了。”
门外的人没听见屋里的回应,便接着敲击着,直到和白抬腿踹了某人一脚。
顾昭这才出声道:“稍等,我马上下去。”
他的音色跟和白可以说是两种不同类型的极端,一个清冷透亮,一个则是暗沉磁性。
得到应答后,敲门的声音停了,因为情况紧急,导演没听出什么不对的,只顾催促道:“记得抓紧时间下去!多留在楼上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