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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前夜 归去闲人 9202 字 1个月前

前路时不免又想到那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裴家次子。

闹到冲喜的地步,得是多重的伤呢?

昨晚听哥哥说边地战事未平,齐州一带和岭南都有流民作乱,南边甚至还有人自立为王欲与朝廷抗衡,朝中的局势竟艰难到这等地步了么?

云娆固然不信冲喜之说,但裴砚能舍了侯府的富贵安逸,十余年如一日地守在边地,为守卫百姓出生入死,倒是令人钦佩的。

但愿他能熬过这重伤。

她觑着博山香炉,有些出神。

……

京城外的香岭别苑里,“重伤垂危”的裴砚这会儿正坐在短榻上,对着挂在墙壁的北地舆图翻看一本兵书。

年才廿五的男人,生得剑眉朗目,轩然霞举,因自幼习武操练骑射,更养得腰背劲瘦,身姿峻拔。

久在沙场风吹日晒,他的肤色不算白皙,气度却凌厉而沉稳,端坐时如山岳岿然。

窗外日色慢挪,竹影微动,他对着兵书和舆图思索行军之策,似浑然忘了时辰。

直到一道人影走进屋中,笑道:“外头都乱成一锅粥了,你倒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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