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起半张床幔就忍不住道:“娘子没准还说对了,长公子可能是个变态!”
崔兰因打岔气了,险些下巴脱臼收不回去,她托着下巴惊道:“变……态?谁?萧临吗?”
陈媪连连点头,“是啊,女郎睡了不知情,长公子晚上居然不睡觉,夜深人静去湖里叉鱼,还撞见四房的郎君和一女郎的丑事!现在两位郎君都在祠堂里跪着呢!”
“啊?”
萧临没跑还把自己赔进去了?
陈媪担忧:“您说长公子该不会患有怪病吧?要不然白日好端端,晚上为何要去叉鱼?还有人说长公子是为了泄愤,才拿鱼出气……”
大家都百思不解,但长公子是一个字没解释。
崔兰因暗暗叹了口气。
就说鱼应该拿佐料腌起来,这样大家只会说长公子嘴馋而不是变态了。
“快,给我梳妆,我要去祠堂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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