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江南也小有美名,算得上朱家商行的一吉祥物。
有什么新鲜首饰物件都叫她先用,也能带起些潮流来。
原本朱夫人以为,最需要自己操心的莫过于这小女儿,却没料到先让她陷入困境的,居然是她自己亲手给二女儿挑的夫婿。
以朱家家大业大,自然不可能让女儿外嫁。因此朱夫人便从江南一干学子里千挑万选,挑了个家贫但孝顺听话的清俊书生,给自家二女儿做赘婿。
这人早年看来,知进退懂礼仪,家里虽只有一个供他读书的老母亲,却不卑不亢,始终侍奉在侧。
他那母亲是个和善人,朱夫人细细打听过,不是那等磋磨人的家里。
旁的不说,这品性看上去也没什么问题,和朱玉也有过一段甜甜蜜蜜,红袖添香的时光。
两人成婚七年,膝下却无一子一女。朱夫人不是没有催过,但自家女儿和自家儿媳妇,总是不一样的。
若真是没那个缘分,她倒也不强求。
况且朱玉之所以没空娇养身体备孕,也是因为她操持朱家一干事务的缘故。
朱夫人问过她要不要暂时把手里工作先交接,给信得过的自己人,等生完孩子再重新回来,但朱玉自己拒绝了。
眼下正是朱氏在江南发展扩张的关键时期,事情交给外人,哪有放在自己手里来得安心?
她这样说,朱夫人也就应了。
还没见到影子的孙子孙女,哪里能比自家亲女儿重要呢?
因此一大家子虽有些波折,但也算风平浪静地走到今日。
说来也是巧了,沈荔这头想以酿酒为支点,撬一撬如今的食品行业,朱夫人也是如此作想。
她去了一趟京城,见了一番当下酒楼一行最尖端的争夺,也知道这些酒楼已经算是饱和。
除非她能立刻让全大庆人口翻番,又或再造出一倍的富商贵戚,否则再豪奢的酒楼,每天入账也不会有太大的波动。
但总没有商人会嫌钱多。几乎是下意识的,朱曼婷便开始试图挖掘成本更低、利润更高的行业。
比起沈荔,朱夫人胜在人脉更广、准备更充分,早早地就搜罗好了酿酒秘方。
这方子主打的就是一个高纯度。搜罗到手后,她又令人试验多次,又蒸又煮用尽百法,最终找出最佳的比例。
粮食酒一贯讲究香醇绵长的滋味,如今市面上的酒,往往是酒精度越高越精品。
有了质的突破,不难想象这一款酒酿造出来之后,不止江南,恐怕到京城都会有不少人为此买单。
朱夫人雄心勃勃,正欲大展拳脚,为此也定好了酿酒工坊,钱都花了出去。
却不料还未开始制作,就发现那个姓吴的竟然吃里扒外,把自家的方子泄露出去。
实则无论如何,她们对非自家人都有一丝防备。
这二女婿即便是老二枕边人,也几乎接触不到任何核心机密。
这一次纯粹是赶巧,因他跟老二已经成亲两年,无所出也未曾有过什么怨言,老二心软,给他安了个自己手底下的闲职。
也因此,叫他和酒场那头有了接触。
酒场那头正焦头烂额,因朱曼婷嫌那酒方造价还是太高,勒令他们改进。
改吧,真没那能力;不改吧,难道他们还敢得罪朱夫人?
于是想着老二夫妻一家子,和睦是出了名的,请谁喝酒不是喝?找二小姐,说不定让朱夫人知道,又是一顿责问,便拜到了这二女婿的山头。
几顿酒喝下来,朱二女婿便察觉到酒场这头有事相求。
他夹在中间,身份特殊,机缘巧合之下被高高捧起。
加之有人从中撺掇、支招,他信心膨胀,居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