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诚和众人应答:“是。”
等赵宗荣说完了,老王妃这才说:“好了,担惊受怕一整晚,别吓唬他们了,小九,到祖母这里来。”
邹氏的儿子赵裕才九岁,这会儿困的迷迷瞪瞪的,靠在老太太怀里都睡着了,和她的女儿赵昭月就坐在赵昭云身边,堂姐妹两低头说悄悄话呢。
今日事情是发生了,但小孩子们没有受影响,只要能出门就开心。
这会儿不训话了,赵诚喊了声:“二姐。”
赵昭云应了声,这就准备和赵诚回去了,结果赵昭月也要跟着去,府里姐妹少,赵昭月比较黏二姐姐。
她又是期待又是看着赵诚,不好意思开口,赵诚笑说:“正好,你们姐妹两作伴。”
赵昭云立刻牵着她,问:“大伯母,妹妹能和我住一晚吗?”
两个小孩眼巴巴看着,邹氏要管理家,难免顾不上孩子,就嘱咐她:“去了姐姐那里,不能淘气。”
赵昭云正缺个作伴的,欢天喜地继续央求:“大伯母,就让三妹和我多住两晚吧。”
惹得刘氏酸溜溜道:“可惜我呀,没福气没能生个姐儿,要不然也能和两个姐妹作伴。”
邹氏听了也装作没听见,嘱咐赵昭云:“两个人不能偷着熬夜,回去早早睡吧。”
其他人都走了,赵诚始终在门外等着,见邹氏送两人出来了,才说:“走吧。”
邹氏见他进出后宅,走到哪里都惦记着赵昭云,心里感慨老三家的好教养。姐弟两个真真是相亲相爱。
回去的路上,赵昭云好奇问:“五弟,你今日为何没有和我们一起去?”
赵诚:“我去见了朋友,去的迟了。”
“五哥骗人。”,赵昭月立刻说。
赵诚好笑问:“我哪里骗人了?”
“七哥说马球赛的人山人海,十分热闹,五哥定然是被哪一个小娘子迷住了眼睛。”
赵诚低头看了眼小萝卜头,哟,还挺叛逆的。
将两个小姑娘送回去,回到院子里来复已经回来了,赵诚问;“城里怎么样了?”
来复;“暂时看不出来,外面好像并不像是闹大的意思。除了城门禁严夜市人还不少,只是城北戒严了。”
赵诚累了一整日,赵吉被摔下马确实吓到他了,这会儿歇了才觉得累,潦草睡了。
连着几日赵诚在家闭门不出,偶尔能听到一些消息,到老太太正院里不怎么能遇见兄弟,除了赵敬。
赵敬这个人就很特别,他见了赵诚一点都不意外,反而问:“五弟就不奇怪,朝中的事?”
赵诚真诚:“不好奇,我又没什么出息,哪里管得了这种事情。”
赵敬盯着他:“五弟怎么能说这种话,三叔当年才学拔尖,武艺也好。那日五弟能万事不顾,飞奔进去救好友,那就是至诚至真的君子。”
赵诚低头,心里感慨,赵敬是真真君子,但他不是。
“大哥说笑。”
赵敬见他避而不提晋王府的事情,心里也放心了。
最后走的时候才说:“晋王府没事,这几日张相公去位,疏密使去位,朝中人事变动很大,我的老师此次也自请去职,尽管他不涉及朝中风波,但还是不得不离开。”
赵诚不知道他为何和自己说这个,可能是他无处可说,可能是觉得恐慌,最后他还是说:“万事都在人为,大哥不用担忧,端王府姓赵。”
赵敬深深看他,赵诚再没说话,和他示意后先走了。
正月月底了,这场风波的风声好似过去了一些,吕好蒙被拘束在家里,终于按耐不住,央求家里来端王府求亲。
吕家人一登门,赵诚就知道了。吕好蒙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