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闲步林间,垂柳飘风。
两人从日光碎影中又走到了岸边艳阳之下,沈止拉着慕容卿跨步到了岩石上。他坐下,又让慕容卿坐到他怀里,彼此依靠,去看了流水潺潺。
慕容卿兴致很高,攥着手里的石子儿往溪水里丢。这处来的人不多,河里的鱼都不怕人,被石子丢了才会游得急。
沈止从她手里取了三枚。
慕容卿就见他手腕一动,三枚石子就如暗器利刃一般穿入水中,下一息就有三条鱼儿翻了肚皮。她一高兴,马上就要下去捞。
沈止又取了一枚石子,他这回也不知动作有何不同,丢入水中之后,那鱼儿就被炸到了岸边。
看得慕容卿有些激动地回身抱了沈止亲了一口:“你武功怎这般厉害?”
沈止笑得宠溺,言语却又戏谑:“难不成你到今日才觉着我武功厉害不成?”
“那倒也不是。”慕容卿眼睛里闪烁着亮光,低头又在沈止嘴上亲了一口:“只事儿解决之后,我瞧你兴致似都不高,这不才夸夸你。”
原她都觉察出来了。
沈止靠在她怀里,一时安心了,便问道:“如果我说是我梦见前世了,你可信?”
“怎么个说法?”
“我梦见前世,你眼中从没瞧见过我,也没能嫁给我,你嫁给了清川,宋令仪也和今生一般,你没用她的蛊,最后郁郁为救清川而死。”
慕容卿哧哧的笑,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用鼻子去蹭他:“你这老陈醋要吃到何时?”
“不是吃醋,我觉着那是真的,我觉着”
“怕我死了难过是吗?”
沈止嗯了一声。
慕容卿鼻尖蹭着他的鼻尖,两只手捧着他的脸,不乏劝解意味道:“过往已往,将来未来,只有此时此刻,才是真实的,沈灼渊,你个傻子。”
她言语间,已是笑着亲吻了上去。
沈止被她那话触动,心中反覆咂磨,在慕容卿欲退之时,伸手箍住了她的腰。
他深深浅浅,不欲让她逃。
日光太暖,情也太浓。
慕容卿被他亲得喘不上气了,拿手锤他,沈止却忽兴起,抱着人就回了马车上。
为了一路不必太过辛劳,是以出行马车备得极为豪阔。里头横竖足以躺得下四人,被褥矮桌一应俱全。
慕容卿不想白日宣淫,还想逃,她拿手抵着沈止:“你说要克制的!这才忍了几日?”
“已是无碍,可再有什么好忍。”沈止顺手解开她的腰带:“如今批命已破,我又教了你同修心法,这算练功,你我自当勤勉些才是。”
虽说是在马车里,但和在外头又有什么区别。
这也太羞煞人了。
慕容卿刚醒的那两日,在家中想得不得了,可沈止非说她身底子还是不够强硬,不愿意。
逼着她学了一套夫妻双修的房中术,意思可延年益寿,强身健体,永葆青春。她懒,为着美才愿意去练了,这几天才算把心法刻进骨子里,沈止就也不想再等了。
他是怕,怕哪日又被太医说了纵欲无度。当时伤心,顾不上丢人,如今每每一想,就臊得他脸发红。
憋了许久之后的痴缠,又颇有一番别样风味。
加之马车又不比床上来得私密,慕容卿觉着整个马车都在晃了。
沈止不放过她,将人抵在车壁上,他咬着慕容卿的耳朵:“不要昏头,气收丹田。”
慕容卿下意识小腹收紧,双腿就缠上了沈止。
沈止埋首在她颈肩,骂了句该死。
慕容卿则笑得心口都颤:“有点儿快。”
沈止不舍得动,他痴迷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