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什么?”徐州不解的看着白效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出这种没头没尾的问题。

没有回视徐州,白效竹只是微垂着眼眸,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为什么不让她吻你。”

“害,原来是这事啊!”徐州新奇的看着问出这句话的白效竹,

“你难道不知道吗?有的人会认为亲吻是要比交合更亲密的事情,不巧,在下就是其中一位,所以,我的初吻是要留给我那素未谋面的心上人的哟!”

“是吗?”白效竹声音微不可查,与其说是附和徐州,倒不如说是喃喃自语来的更恰当。

而只这短短的两个字,就像是用光了白效竹的所有力气。

他的身体再也无法如同往常一样挺拔如松,而是佝偻着斜倚在椅背上,低垂的头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徐州看着在自己说完之后,脸色突然变得惨白的白效竹,没有试图安慰,而是坐在那里默默的陪着他。

作为情场老手的徐州哪能看不出白效竹是为何所困。只不过让徐州奇怪的是,他和白效竹同为翰林院士,平时交集也颇多,但是他并没有看到过白效竹和哪位女子有任何交际。

徐州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暗自摇了摇头。

雅间里的靡靡之音仍在继续,但白效竹仿佛一个人身处无间地狱,寂寥苍凉,业火焚身,不得解脱。

无尽的苦楚漫上心头,到了这个时候,白效竹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爱上了风无,自己的亲弟弟。

但这还不是最令他悲苦的,最令白效竹悲苦的是自己爱上的是虚无,是泡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的梦境,而就算是这样,就算是在梦境里,风无也从未爱过自己,因为白效竹发现,风无竟从未吻过自己,哪怕一次。

白效竹指甲嵌入肉里,强忍着泪水,极力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本文﹕档︿来〝自群七%一零五】八八 五@九零―

“徐兄,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徐州担忧的看着脆弱的好像一碰就碎的白效竹,他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白效竹,一贯清冷淡然的眸子里此时充斥着无边的绝望,苍白,无力和认命。

离开前,徐州 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却还是停了下来,千言万语只在关门的一刹那汇成一道叹息隐隐从门缝中传出。

没理会徐州的欲言又止,白效竹只是一味的倒酒,任由酒精一点点麻醉自己的神经。

渐渐的,白效竹开始感觉到身上的剧痛仿佛一点点褪去,脑子也开始变得模糊。

好像是找到了解药一样,白效竹倒酒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阳光一点点洒在窗棂上驱逐了黑暗, 在醉意朦胧中,白效竹仿佛听到了门外伶人弹着琵笆,嘴里唱着缠绵悱恻的曲子,那歌声隐约好像是在唱:

‘那明月不可得,

飒飒风野无常,

窥尽佳人两相忘,

…………’

之后,听偶然路过的伶人说,七月十四日晚,那间彻夜灯火通明的雅间里一直传来隐隐的低泣声。

【作家想说的话:】

夜爬泰山的那一天下午,骑着小电驴去找朋友,半路上手机从口袋里蹦了出来,丢了,回去找,被人捡走了,没找回来。

手机里将近一万张照片,和所有我辛苦搜集的小说素材,人名,地名,书名,灵感,存稿全没了,包括这本小说每个世界的大纲和灵感,以及世界一的一点存稿,全没了,我当时整个世界都坍塌了,差点就躺在地上打滚了,那个人永远都不知道这对一个写小说的人的伤害有多大。

本来写小说就慢,还不会写,这下好了,更不会写了。此次事件让钱包和脑袋都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