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
石田家主地位不保,藩主的命令一下达。此前那位柔情蜜意还不小心坑了石田家主的侧室没有孩子,当天就泪水涟涟地上演起家里逼迫她回去的戏码,是半点时间都不想在无用的家伙身上浪费。
听说石田差点被气中风过去。
色欲熏心的家伙总惹人鄙夷,铃木秀彦说起这些像是在说一个笑话。
出了城,铃木秀彦终于停下脚步。
“多谢修一先生此前开导我,前几天经历过那一遭,我大概已经明确以后该怎么做了。
那么就此别过,祝君武运昌隆。此行无险阻、万事顺遂。
如果想要歇下脚步,尽可以回来这城里,铃木家永远是您的朋友。”
艾修点头:“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和鲤伴往前走了一段,回头看到身后少年活泼地冲这边挥了挥手,艾修不由得也伸手道别。
这次见面大少爷还是总是笑着,大方爽朗,但到底有些不同,眼底的迷茫消去了,眼神清明坚然。就像他说的,他明确了自己要做什么,看起来多了些沉稳。
那位宠儿子宠得临藩都有闻名的铃木大人应该会很欣慰吧。
可不是欣慰坏了,每次想到儿子在危机解除后流着眼泪对他们说‘如果再遇到危险,我想站在你们前面’的场景,感情丰富的铃木家主都要埋妻子怀里掉下欣慰的眼泪。
有着需要守护的东西就会有所顾忌,铃木秀彦大概会将所有叛道的想法深埋心底。做一个循规蹈矩的武家贵族,协助藩主处理藩务、谋求更大的权利,支撑家族。
不等到真正要转变的那一刻,谁也不会知晓他会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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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洞穴里,钟乳石密密麻麻倒悬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滴声隐约回荡着,被地形复杂的洞穴空间扭曲回荡。
有着细长眉眼的短发人型妖怪揉了揉耳朵,被他挂在左耳上的铃铛轻响,他轻声抱怨。
“最近集合总是在这种糟糕的环境。”
“只有这种人和妖怪都没有的地方,地狱那些死不安稳的家伙才不会涉足。”
脑袋上顶着一只巨眼的丑陋妖怪说。
鏖地藏想起上次。他和圆潮在屋子里密谋怎么除掉花开院家,一低头就见着某个已经死掉的阴阳师从地板探头。
花开院秀元当时在找一只死后依旧滞留现世想要偷酒喝的酒鬼,意外在楼下听到楼上的动静,钻过去只是想瞅瞅看是哪只妖怪这么大放厥词,顺便吓他一吓。
见到鏖地藏的脸就知道自己莽撞了,应该先回家告诉后辈们。
山本五郎左卫门搞事的时候他早已经死了,但现世这些危险人物的脸早就印在了狱卒人手一本的小册子上。他这样已经死掉的虽然在现世行走却不能亲自动手,但可以知会那些还活着的同僚。
而且当前强大的阴阳师大多被透露了请鬼神的方法,花开院家当然也在此列。
作为被请的鬼神,不能行不义之事,帮着限制恶妖的行动却能够通融。
但花开院秀元最开始的目的实现得很彻底,自那之后鏖地藏就对任何可能会藏有亡灵的地方有了心理阴影。
并不想提起那些将他谋划打得七零八落的鬼神,圆潮换了个话题。
“邪玉舍利里出来的那只妖怪死了,被奴良鲤伴所杀。”
“此次聚齐大家,是想讨论一下怎么除掉这个碍眼的家伙。”
“奴良鲤伴怎么会参与?”
忽然听说这个消息,继承了山本五郎左卫门造妖之能,也是舍利制造者的镜斋疑惑。
而且他记得,被这只妖怪一眼看中的是一个满身恶念却伪装得一点看不出来的人类。越是深重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