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这些就不说了,看,他这才出去几日啊,又添了个躺椅。
啧啧。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卫川这才收起打量的眼神答道:“都交代的七七八八了,那些据点的名单已经下发给了各地,不日就可一网打尽。郭尚书也交代清楚。这人就是好色上了那些人的贼船,然后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挑事儿了。不过……”
“不过户部被清算了一半?”
“是……”卫川摸着下巴,“总觉得他们一些人没说实话。”
“还记得宁大夫吗?”
“记得啊。”
“那人应该和户部有什么牵连。”
容朗插嘴:“不好查哦,当年,姜家为了掌控户部,借着五王之乱几乎是把户部都清洗了一遍。”
“我约了一个人来,问问她就知道了。”
“谁啊?”
“李少使!”
粗嘎的女声让二人卫川转过头。
“张大夫?”
来者正是张萱。
“你好呀,卫校尉。”
“还有我呢?”周霍嬉皮笑脸地跟着,他乐呵呵朝着李希言打招呼,“姐!我陪着她才从万年县回来呢。”
什么姐不姐的……
容朗磨了磨牙。
这兄弟俩真是一样讨人厌。
“姐夫你也在哈!”周霍完全没感知到容朗的敌意,热情洋溢地叫了一声。
姐夫?
容朗忍住笑出声的冲动。
他收回刚刚的话。
周霍是个好孩子,他家就周彻讨人厌!
“小周将军客气了。”
李希言翻了个白眼。
“外面那匹马是陛下赏的,王爷不可能送给你。”
“啊?”周霍面露失望。
容朗大气得不行:“一匹马而已,我再去找陛下要就是了,骏马配英雄,正适合小周将军。”
周霍飞快接话:“多谢姐夫,姐夫最大气了,和希言姐性子都是一路的。”
只要他谢得够快……
“你老实点。”李希言真怕他再继续下去,把容朗的裤子都能骗走,“站那儿不准说话。”
周霍得了马,乖乖搬了两张凳子,擦了擦,让张萱坐下,自己又坐在旁边。
卫川看了这两对,有些气闷。
他自己也能搬凳子自己坐!
“李少使,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之前我给你看的那几种药你确定和你母亲的药方基本相似吗?”
“确定。”
“那你母亲可有没有能够去掉刺青的药?”
张萱思考了一会儿:“去掉刺青?没有这种药,刺青是沾了墨汁的针扎出来的。墨汁深入皮肤表层,如果不用火烧这样彻底毁掉皮肤的办法都没有办法遮掩。”
“那可有能够祛除疤痕的药?”
“有!”
李希言忽然想起了之前宁大夫给的药罐,她起身在柜子里翻出来,递给张萱:“你看看这个。”
张萱接过闻了一下。
“这不是……”
“和你母亲的方子一样?”
“只多加了一味解热毒的五倍子。”张萱虽然不太懂朝政的事情,但是足够聪明的脑子让她有所猜想。
“这些……是不是和乱党有关?”
“是。”
张萱捏紧了药罐。
“母亲和哥哥真的去世了……”
“你母亲留下的药方可还在?”
“只有我这里有一份,姨母……姨母不可能的,她只是个普通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