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老板收拾走了。
李希言捏了捏发烫的耳垂。
“此时正是生意好的时候,我们再坐在这里,就挡着老板生意了。”
容朗转过头。
正忙着收钱的老板对他挤眉弄眼的。
“没事儿啊,不急不急。别人小哥儿看心上人看呆了多正常啊。”
容朗脑子嗡得一下响了,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一样红。
怎么……怎么……这么直接啊……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隔壁的食客明显是老板的熟人,揭起老底儿来毫不手软,“你年轻的时候在河边偷看你婆娘,还落到河里了呢!”
另外一个食客连忙附和:“还是我大哥救你起来的!”
老板好不脸红,一边煮着面,一边回嘴:“好看嘞!”
李希言借着空子,几乎是逃似的离开了面摊。
容朗也猫着腰跟上。
一路上,二人沉默了许多。
像是玻璃隔断被打碎后的沉寂。
直到一声马匹的嘶鸣才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尴尬。
原本人来人往的街道忽然乱作一团。
在前方不远处,一匹骏马前脚腾空,拼命地甩动着身体。
马上的人拽着马绳大声尖叫,明显是已经失了理智。
四周的人已经躲开。
“小心!”容朗忽然大喊一声。
只见刚刚还空白一片的空地上突然趴着一个小姑娘。
眼见着马匹的蹄子就要踏下去。
容朗一下冲了出去,抱起小孩就地一滚躲了开来。
马匹前蹄着地,骑马的人立即跳了下来。
李希言却心中一跳。
马匹前蹄刨着地,烦躁地甩着头。
不好!是要继续发狂的征兆。
她立即上前,跃上马匹,扯住缰绳。
果然,就在她刚刚握住缰绳的时刻,马匹又开始疯狂的乱蹬。
李希言稳住身体,拽着一根缰绳控制着马匹。
马匹鼻子向扯得后倾斜,逐渐停止了动作。
她这才放下心,安抚着马。
“没事吧。”容朗抱着女孩站在马旁边,一脸关切。
“没事。”李希言从容下了马,牵住马的缰绳。
“好骑术!”
刚刚被吓得魂不附体的百姓抚掌叫好。
“好英气的娘子!”
……
李希言环顾四周:“马主人呢?”
这时,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郎君才低着头走了过来。
正是刚刚那个在酒楼门口炫耀马的小郎君。
“对不住,马是我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马就发了狂。”
“脾气再好的马也有发狂的时候,街上不能骑马是各地都有的规矩。”李希言脸色一沉,又恢复了几分绣衣使的模样,让人心生畏惧,“你应该知道。”
“我……我……”那男子看了一眼缩在容朗怀里被吓得小脸煞白的小姑娘,一脸愧疚,“我赔钱可以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李希言忍住气,对着人群问道:“孩子的父母呢?”
众人面面相觑。
片刻后,一对一脸急切的夫妇才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我们是孩子的父母!”
李希言打量了他们一眼。
很普通的农人模样。
男的高壮女的敦实,脸上是真实的着急。
夫妇俩对着二人不住地道谢。
容朗抚慰着孩子:“小姑娘,你爹娘来了,别怕啊,和你爹娘回家去吧,啊?”
小姑娘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