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所为何事?”
江寒栖拿出危止令:“我想请县令不要插手刘家灭口的惨案。”
简单明了的杀人案件上升到怪力乱神的级别,县令有些懵:“刘家灭门一案分明就是杀手所为,公子缘何将妖邪牵扯进来?”
江寒栖回道:“县令看看刘家人的尸身有无影子便知我此言虚实,危止令在此,还望您尽快召回衙役,停止搜查。我有要事在身,就不寒暄了,告辞。”
原来是想保住阿一。他回来的话,享受美味就不太容易了,还是要除掉他。
江寒栖推开门,看到衙役贴门站着,起了疑心,看了看地上的影子,潜伏在其中的影鬼紧张地抓牢了衙役的影子边缘。
衙役挂起笑脸:“公子这就要离开了?还需要我送吗?”
没有妖气,真是人类……
江寒栖收回视线,回道:“不用,我认路。”
“公子慢走。”
衙役走进了议事堂,江寒栖听到他在和县令汇报公务,转身走了。他回到马车上,洛雪烟立马凑了上去:“顺利吗?”
江寒栖把伞放到一边:“很顺,可以叫阿一回来了。”
“那我现在跟他联系。”洛雪烟接通了阿一的通讯符,和他定下碰面地点。
江寒栖回想进门时感到的死气,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想了下,问道:“阿年,衙门右边是监狱吗?”
“右边,”江羡年用手比划了一下,“一般是迎宾堂。”
江寒栖钻出马车,问车夫:“方便掉头吗?”
车夫回道:“此路狭窄,掉头的话要去前面的主路。”
江寒栖接着道:“停车。”
马车急刹,两个女孩跟着猛地晃荡了一下。
江羡年扶住倒下的今安在,洛雪烟稳住重心,惊诧地看向江寒栖,问道:“怎么了?”
江寒栖转过头:“影鬼好像在衙门里,我回去看看。”
“带上伞。”就一个侧身拿伞的空当,洛雪烟再次面向车门,那边已经没了人影。她挑开车帘,看到大雨倾盆,而江寒栖已经冒雨跑出了一段距离。
春日的雨还留着冬天的烙印,淋着有些刺骨。
洛雪烟想着影鬼白天无法进食,江寒栖又在旁边,真遇上了也不会出太大的问题,于是回头道:“阿年,我去给你哥送伞。你先呆在车上,有事我再叫你。”
守门人远远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揉揉眼,发现前不久才登上马车的贵公子跑了回来,还没打伞,头发被雨打湿,像个落汤鸡。
跑这么急,莫不是落了危止令?
这么想着,守门人率先开口:“公子可是忘了……”
江寒栖的问题出乎意料:“右边是迎宾堂吗?”
“是,有问……”
“今日里面可有命案发生?”
守门人完全跟不上江寒栖的思维:“啊?”
死气还在,它真在衙门?
江寒栖拔出千咒,压低了声音:“里面可能有妖,别声张,让我进去。”
守门人听得云里雾里,拿不定主意,正准备伸手阻拦,又看到了那块乌木令牌,讪讪地垂下手,看着江寒栖冲向了迎宾堂。
江寒栖一迈过门槛就看到了死气的源头——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趴在桌子上,脚下躺着一把油纸伞,地上还有半干的水迹,没有影子。
衙役说谎了。
难道影鬼附身到他身上了?可为什么一点妖气也察觉不到?难道是因为现在是白天……可影鬼白天不是只能藏在阴影里吗?它是怎么跑到衙役身上的?
江寒栖大步流星地深入衙门内部,打算找到给他带路的那个衙役。他还在路上联系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