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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来,这是给二位贺礼。”

阿婵这段时间将好几个曾经的魔主的私库翻了出来,弄到了不少好东西,可算成了一条富裕的蛇。

“多谢。”温栖梧拿来了一个凳子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又抬手给她沏了一杯茶。

邱乐韶喝了一口仙茶润润嗓子,然后对温栖梧说起了自己的不容易。

“今儿我和阿婵为了能进这座山可谓是煞费苦心,生怕被云姑娘发现后连杯喜酒都讨不上,不过云姑娘现在已是神境,我们的这些小伎俩恐怕也没能瞒过她,幸好外面还有那位前辈挡着。”邱乐韶松了口气。

“唉,其实我都和云姑娘保证了不会乱说话,不过是抢了小孩的玩具、认错了新娘之类无伤大雅的小事而已,何必要防我像防贼一样?”

邱乐韶似有似无地轻哼了一声,她觉得这些事情和云姑娘之前为了实验复生的术法是否可行时用她自己做祭品、还有那些方法一次又一次失败后,重伤状态下的她拒绝治疗沉默着等待死亡的往事相比好多了。

那些日子里云姑娘的衣裙上染的血比现在这新房里的装饰还要刺目,只是同样的鲜红在过去与现在承载着两种不同的感情,邱乐韶想起自己刚刚偷溜进来时看到新娘子脸上代表幸福的笑容后,就觉得有些秘密还是被时间一起封藏在过去吧。

而她说的这个故事则要追溯到云珩被一种复生阵法反噬后不再治愈自己的伤势,眼看着状况越来越糟糕的时候。

为了强行给她治伤,邱乐韶甚至一咬牙动用了她们那地特有的毒让云珩暂时无法动用仙力,毒虽然对身体多少有点害处,但至少先把命吊住再说。

可吊住性命只是第一步,如果不让云姑娘自己有活下去的念头,那么一切都会是无用功。

邱乐韶思考了许久,最后利用了云珩对魔物、尤其是万魂魔主的憎恨与杀意将她引到了尘世间一个受到魔物迫害的镇子中。

而听到邱乐韶说师姐抢了小孩的玩具、又认错了新娘后温栖梧刚抿了一口茶差点就吐了出来,她顾念着邱姑娘就坐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强行将茶水咽了下去,结果还是一不小心呛到了。

她将茶盏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后剧烈的咳嗽起来,邱乐韶赶忙拍了拍她的背。

“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就是一不小心呛着了,邱姑娘你先说说师姐为什么要抢孩子玩具吧,还有认错了新娘是怎么回事?”温栖梧的眼眸中写满了惊讶,以及刚刚压下去还没来得及完全收敛好的笑意。

后面那条也就算了,抢孩子玩具这件事情她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和师姐联系在一起。

这……难怪师姐严防死守不肯让邱姑娘过来呢,如果自己也和这几个字扯上关系的话,恐怕也得在野外挖个坑,把知情人都埋进去。

“咳咳,是这样的,当初凡世间有一个小镇子上来了一个魔物,它伪装成河神迫害小镇子上的人,我和云姑娘提了这件事情,她也不愧为正道之首,当即就要去解决了那只魔物。”邱乐韶将事情真正的起因隐藏起来。

“那么魔要吃人,让小镇子里的百姓每月献上一位新娘,人们将新娘投入水中,魔就会吃了那个无辜的姑娘,偏偏在魔的洗脑下无人觉得此事不妥,云姑娘刚过去的时候正值一月一次的河神娶亲。”

故事到这里都很正常。

其实魔想要吃人完全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但在那个小镇子上有一棵千年的灵树,灵树拼尽全力设下了防止魔物进入小镇的结界,自此之后陷入沉睡,但本就受了伤的魔物不敢轻易上岸,也不敢动作太大惊醒了那棵树,所以只能诱骗小镇里的人将祭品扔入河中。

而邱乐韶要说的关键就在那棵灵树身上,关于那棵树有一则浪漫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