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处最大的吻痕处,说道:“你知道吗?这些痕迹都是我留下的。”
“如果我是被强迫的,那就不会吻你,也不会留下这些。”
“顾秋,你明白吗,我是乐意的。”
顾秋指尖蜷缩,她问:“那你为什么哭?”
又为什么看着那么难过?
林矜竹的视线一寸寸在这些吻痕之间移动,听了这句话,她牵起顾秋垂在身侧的手,带着它,放在了自己颈后的腺体处。
那里还有顾秋留下的咬痕,证明昨天那次临时标记并不是自己的一场梦,但alpha的信息素却从她体内消失,烙印消失了。
林矜竹一向很少袒露自己的情绪,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她算是一个别扭的人,可顾秋在面对关于她的方面,又太傻,太迟钝,她只能把自己的感受掰碎了,说给顾秋听。
所以她看着顾秋,说道:“因为我很不甘心,你留的印记消失了。”
“明明我们的信息不排斥,明明标记成功了的。”
最后一句话的尾音很轻,林矜竹承认,她是很贪心的,最开始她向上天许愿,只求她们的信息素不会排斥,求她们能标记成功,只要能标记成功,她就能缓解顾秋易感期的痛苦,她和顾秋之间就不再是没有可能的了。
可是等真的标记成功了,她的贪欲又占领了上风。
明明她和顾秋的信息素匹配值只有百分之五,这个结果对她们来说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可她就是不甘心,她没法甘心,她想要留住顾秋的信息素,甚至想完成永久标记。
林矜竹的话,让顾秋心脏被敲击了一下。
其实她很想问问,林矜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又代表着什么。
她身陷迷雾的大脑好似捕捉到了什么,可她不敢确定。
林矜竹似乎也没有点醒她的想法,她放下顾秋的手,用指腹擦了擦唇上遗留下来的水色。
“你刷牙了,因为你嘴里是薄荷味的。”她转身,在去主卧的洗漱间洗漱前,她说了一句:“不许跑,留在这里等我。”
就跟顾秋在意识昏沉时都笃定她不会推开她一样,林矜竹同样笃定,顾秋会乖乖听她的话。
果然,在听到这句话后,顾秋虽然脸红得要命,但还是站在了那里。
直至林矜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洗漱间,顾秋凌乱的心跳才渐渐恢复了过来。
林矜竹不在,她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主卧心不在焉地逛了起来。
路过桌子时,她想起什么,看了眼放在上面的小花盆。
昨天林矜竹没有浇水,花盆里的土壤有点干,浇水的喷壶就放在旁边。
顾秋见里面还剩下一小半的水,干脆就拿起来给种子浇了浇水。
土壤重新变得湿润起来,顾秋放下喷壶,数着时间,种子已经种下去很久了,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种子发芽的时间,会这么漫长。
林矜竹洗漱好已经是十分钟后,她大半头发都用抓夹盘在脑后,脖颈修长,出来时发尾还有点湿意,嘴唇依旧很红。
身上的纯色睡衣是长袖款式的,为了方便洗漱,她将袖口撩了上去,出来时可能忘了放下来。
顾秋望过去的时候,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小臂上的伤口。
伤口四五厘米长,林矜竹的皮肤很白,显得那伤口看着触目惊心。
顾秋心一紧,也顾不得什么好不好意思了,她走上前,拉过林矜竹的手腕,就这样握着。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伤口,在哪里刮到了?”
顾秋眼里带着难过,她刚刚和林矜竹说话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看到这个伤呢?
“伤口好像还沾到水了,我去找药,或者联系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