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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是皇帝,杀降臣不合适?又或者是觉得事情败露,我会把你交到刑部处置?”

后面那句质问有些重,梁靖当场就急红了眼,他道:“我没有。”

这群人,不值得脏萧宴宁的手。

萧宴宁:“梁靖,你到底在怕什么?”又或者是在他面前自卑什么?

梁牧成了那样,他要是还能嬉皮笑脸的看着耶律赫等人享受荣华富贵,那他就不是梁靖了。

梁靖是不是以为他在自己心里一直是小白兔模样?

殿内气氛有些沉默。

这时砚喜从殿外入内来禀,说是刑部侍郎求见。

梁靖退到合适位置,萧宴宁:“宣。”

刑部侍郎进殿请安后递上了折子,他说了耶律赫等人遇刺的事,刑部勘验过了,说了那些人身上的致命伤,还有大概的死亡时间。

最后刑部侍郎道:“不排除有仇杀的可能性。”

萧宴宁掀了掀折子,他悻悻道:“一夜之间都死了,莫不是坏事做得太多,遭了天谴。”

刑部侍郎:“……”

好吧,一句话,他瞬间明白了皇帝对这件事的态度。

第180章

萧宴宁搁下手中的狼毫,抬眸望向身侧凝视自己多时的人,修长的剑眉微微一挑:“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梁靖恍然回神,将手中墨锭轻轻搁下,他轻声道:“方才想到了耶律赫……”

“想他做什么?”萧宴宁纳闷,指尖在案几上轻叩:“想把他挫骨扬灰?”人都死了,还在惦记着,除此之外,萧宴宁想不出梁靖念叨耶律赫的理由。

梁靖也不是真的在想耶律赫,只是思绪恰好到了这里,听闻这话,他忙开口:“已经不想了。”

萧宴宁瞅了瞅他,见他十分真诚认真,于是换了话题:“梁二哥怎么样?”听张善说哪怕是解了毒,梁牧身体因中毒太久太深终究损伤寿命时,萧宴宁心里也不好受。

哪怕和梁靖没有这样亲密的关系,他也觉得梁牧命不该如此。

只是他不是神医,能做的只能是御医要什么药材,他都给提供上,尽量让梁牧未来的日子安康。

梁靖脸色露出一丝浅笑,他道:“他很好,今天比往常多睡了一个时辰,醒来精神头也好了很多,还多喝了碗粥。就是偶尔还有些梦魇,不过问题不大。”梁靖是真的很高兴,能吃能喝就好,被药物损坏的身体在慢慢恢复,等再过些时日,身上的毒素就会排干净了,倒是人只会越来越好。

萧宴宁点了点头,事已至此,只能慢慢来。

这时,砚喜前来禀告说是安王求见,萧宴宁:“宣。”

安王这次入宫求见主动提起了前往通州的事。

梁靖当年在西境时一直在安王手下当差,现在安王又在救治梁牧身上出了很大力,梁靖心里对他又敬佩又感激,听闻他要离开京城,这一走,两人不知何时再见,心中不免生出几分不舍。

萧宴宁也劝道:“年关将至,三哥不妨过了这个年再去?”

安王摇了摇头,他道:“不了,宫里母妃身体安康,臣那安王府也没什么人,横竖都是冷清,在不在京中过年并无分别。”

萧宴宁:“……”安王说起这话神色平静语气也很平静,萧宴宁心里有些酸涩。

他道:“既然三哥决定了,也好。”安王府处处熟悉,处处有过去的影子,倒不如趁机换个环境,时间长了,伤口哪怕不能完全愈合,也能淡下去一些。

于是萧宴宁又问:“那三哥准备什么时候启程?”

安王:“臣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话说到这里,他神色犹豫,看了看梁靖,又看向萧宴宁改了下口:“再过段时间也行,到时梁牧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