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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宴宁这动作熟练的让砚喜想捂着心口晕倒,好在,让人稍微有点欣慰的是,现在的萧宴宁四肢修长,看着要安全的多。

就是这身份……砚喜心里还有点绝望,这也是他不敢大声劝说的缘由,万一被朝中大臣发现,御史会弹劾皇帝这番举动不说,他作为皇帝身边的贴身内监,要被骂成奸佞就算了,说不定还要杀他以正皇帝言行。

想想,砚喜都想哭了。

萧宴宁可不知道砚喜在脑补什么,他成功跳入梁府时,心下还感慨了下,到底有两辈子翻墙的经验,身手还行。

以前为了方便萧宴宁来,梁靖特意吩咐过自己院子里的人,只当做没看到萧宴宁,如果没有吩咐也不要在他们跟前晃悠。

后来,年纪大了,不方便翻墙,这习惯梁靖却保留了下来,主要是他也不喜欢身边有太多人。

所以萧宴宁落到院子里时,第一时间并未惊动任何人,院子里很静,萧宴宁晃悠了一圈,没见到梁靖。

不过这一圈还是折腾出了些动静,很快有人前来查看情况。

来者本来还气势汹汹,看到萧宴宁时被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看到人还在,惊吓变成了惊悚。

萧宴宁止住来人请安的动作,他道:“梁靖人呢?”

他问的平静,梁家下人还以为他要问罪,忙哆哆嗦嗦道:“回……回皇上,大人在祠堂……老夫人这两天一直做梦梦到老爷和大公子、二公子他们,大人就在祠堂尽孝……”

听到这话,萧宴宁心下一沉。

霍氏这哪是梦到了梁家父子,分明是找了借口让梁靖跪祠堂给父兄请罪。

能让霍氏这么做的原因……

萧宴宁收起心神:“带我去祠堂。”

梁家下人哪敢反驳,忙带着他往祠堂去。

萧宴宁到的时候,梁靖面对着父兄的牌位,身体笔直地跪在地上。

他面无表情,就那么跪着。

萧宴宁上前,听到动静,梁靖以为是霍氏,他道:“母亲,孩儿不孝,但孩儿不悔。”

“什么不孝不悔?”萧宴宁走到他跟前垂下眼:“跪了多久了?”

梁靖蓦然一惊,抬头看到萧宴宁,他满眼不可思议,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他顺势用手揪了揪自己腿上的肉,然而双腿已经跪麻了,揪着硬邦邦地,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不过麻木和针扎似的疼痛提醒着他,是真的。

“宴宁……皇上,你怎么来了。”梁靖站起身道。

萧宴宁伸手扶着他:“朕的大将军三日不来上朝,朕总要来看看发生什么事儿了。”

说罢这话,他把梁靖带了出去,有些话不方便在祠堂说。

回去的路上,梁靖看了看神色平静的萧宴宁。

萧宴宁心思缜密,看他在祠堂跪着恐怕就想到了事情真相。

回到住处,萧宴宁看了看他的腿,发现并未受伤才放下心,然后挥退下人,萧宴宁看着梁靖:“你母亲知道了?”

他们之间没必要说那些空话、假话。

这是他们两个的事,需要他们两个共同面对。

梁靖点头,未做隐瞒:“知道了。”

他不想霍氏伤心难过,也无以隐瞒自己和萧宴宁的关系。

他知道,霍氏发现是早晚的事儿。

梁靖发现书信那天,他对着萧宴宁剖露心思,萧宴宁生气之余把他的嘴唇咬破了。

当晚回到家中,霍氏发现了他嘴唇破裂的事情。

梁靖当时心里隐隐有感,没有一点疑心的话,霍氏不会特意问他嘴唇受伤的事,毕竟干燥上火都有受伤的可能。

而且后面霍氏还有意无意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