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我吗?不会再找特优生的麻烦!”
乔纳森笑道,缓缓从抽屉里抽出把枪。
漆黑的洞口扫视着高台上每一个人,宴会上一片哗然,连贵族们都吓了一跳,细细的哭泣声从高台上传来。
乔纳森笑着安抚众人:“别害怕,别害怕。我是联邦的合法公民,这只是个玩具枪。”
他说着,扣动两次扳机。
枪口吐出朵玫瑰花和茉莉花。
乔纳森继续笑着开口:“一个小游戏而已。三局两胜,哪一方猜对的话就算是哪一方赢。”
“输的一方要答应赢的一方一个要求。”
他将玫瑰花插在沐澜胸前,又将茉莉花插在贵族男生的胸前,枪口直指着屋顶,“砰”得一声,漫天彩带飘了下来。
沐澜苍白着一张脸:“你不是说只有两种可能吗?”
乔纳森象征的吹了吹漆黑的洞口,笑而不语。沐澜面色更白,但他依旧温柔的冲高台上的同伴笑着安抚着他们的情绪:
“不要害怕,正义永远会战胜邪恶。”
窝在沙发上几乎一晚上没出声的柏珩难得嗤笑一声,他站起身来,踏上楼梯,去了二楼。本就焦躁了一晚上的莱斯里见柏珩离席,这才起身离开,他刚踏上二楼,便瞧见柏珩在打台球。
据说,柏家现任家主很个极为争强好胜的性子,凡事都要争上第一。而举柏家全力养出来的柏珩自是在每个行业都极为出众。
站姿、握杆姿态都很标准。
一发入洞时,柏珩站起身来,扔下手中的球杆。
“美貌只是资源,”柏珩套上件冲锋衣,已然踏入另一条隐蔽的楼梯,神色隐于暗处,漫不经心道:“并不是稀缺资源。”
莱斯里下意识的点头,整晚都处于焦躁的情绪却并没有得出缓解,甚至感觉被林砚划过的眼角都隐隐发痒,他条件反射的看向说话的柏珩。
光影切割般的分开柏珩的面容。
莱斯里从中窥见他眼底隐隐的傲慢,神情一怔,又应了声。
柏珩没再说话,径直离开古堡。
奥罗拉的夜晚很冷,紫杉林的影子影影绰绰的垂在地面,树影婆娑,几乎和人影纠缠不休。
古堡的背面阴凉,古典的墙壁上爬满数不清的爬山虎,却很少有人踏足。
视野处黯淡无光,只有层浅浅的月色散落在地面。
一段雪影映在窗面上。
寥寥几笔,清瘦冷淡,恍如刻在图纸上的人影活了起来。
有雀鸟蹦跳过地面的爬山虎藤蔓,发出“叽喳喳”的声音,似乎惊醒了画中人,那截雪影眉眼似缓和几分望了过来。
被碰瓷过无数次的柏珩竟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可这里是个拐角,浅咖色的墙壁石梯,阶梯乃至地面落满爬山虎的藤蔓,孤寂苍凉,唯有月色静静流淌。
习惯了被无数人争先抢后打招呼介绍的柏珩一时无言,他下意识的整了整冲锋衣,便看见对方往这边走了走。
又是一个假装路过搭讪的。
柏珩内心涌起些失望,有些不屑,可竟没出言讽刺,影子甚至悄悄靠了靠。
两片影子几乎重合时。
林砚蹲了下来,他冷着脸,按住雀鸟的头,摸了摸它的翅膀。
说来奇怪,
许是地域问题,奥罗拉的动物总会很凶猛,可这只雀鸟似乎生来软弱,竟然睁着黢黑的眼睛一动不动的任人把玩。
翅膀受伤。
奥罗拉最近的鬼天气,连雀鸟都看不清路,林砚习惯的拿出兜里的药物和绷带,他垂着头,熟练的将药粉洒在雀鸟雪白的翅膀上,单手并不好操作,仅有一瞬生疏的拆绷带时。
雀鸟的视野里又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