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可以不要我了,是吗?”
处于重度嫉妒和情欲中的女* 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所有负面情绪都会被放大,肆意放纵,也不压抑,就这样直白露骨的坦诚给自己的爱人看。
你看,你喜欢的人,本质上才不是白天那个在人类社会法则中规中矩生活的正常人,而是像原始社会的野蛮人,会失去理智,会发疯,宣泄一身蛮力,目的只是完完全全地独占住自己喜欢的人。
剧烈如烈火焚烧的热度席卷到大小姐身上,她最脆弱的喉咙就掌控在生气的乌荔手掌中,她用力地摩挲着,直到薄薄的皮肤发红发烫,又极致地不忍心,松开力度,低头用唇舌安慰她,含住她的喉咙,或轻或重地舔咬着,还要委屈地掉眼泪,一遍遍问自己的爱人:“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那个我,是不是比我更好?不可以,不可以不要我……”
大小姐被这样的乌荔刺激得头发发麻,感觉最近岁月静好沉淀下来的情绪,又被激荡了起来,她再度踩到了厚厚的灰烬上,要警惕忽然会冒出来的小火苗灼烫到自己,但如果被灼烫到了,却又不用担心会被真的灼伤,只会带来些微的刺痛,是有惊无险的体验,是事后心有余悸却还想回味的过山车滋味。
这时候,宁晏央就只能又耐心地一遍遍哄慰着乌荔,抱着她,拉下她过完瘾的手,舒展开她的手指,轻轻地舔舐她温热的手掌心,充分地依赖着她依恋着她,直到她的情绪被一点点安抚下来。
“怎么会不要你,你是无法取代的,就算是你自己,也无法取代你。”
除非哪一天,你们的记忆全都融合了……
但大小姐似乎更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在敏感又爱受伤的大乌面前,宁晏央总是保持几分理智,不必要就不过分刺激她,不然遭罪的还是自己。
但在稍微显得那么纯真一些的小乌面前,央央就很肆无忌惮的,反正就算惹到了她,小乌也只会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然后毛茸茸地走开,假装自己生气了,要哄。
央央都不要三句话,有时候甚至都不用开口,只要伸出手,轻轻地拉拉她的衣角,小乌就转过身,一秒破功,一边咬牙切齿地掐她的脸蛋,一边无可奈何地原谅她的恶趣味,警告她下次不要再这么过分了。
就这样在紧张刺激与愉快甜蜜的相处之下,宁晏央渐渐发现,她好像不能再那么轻而易举地区分自己的两个老婆了。
因为乌荔,好像学会了伪装。
她会伪装成另外一个自己。
72 我演我自己
◎她的唇舌不再局限于唇齿之间,而是沿着脖颈一路往下◎
窗外春雷阵阵, 蓝紫色长鞭般的闪电穿透浓黑的云层,带来一阵阵白昼般的光亮。
乌荔淡定地抬起眼睛,看向被风吹开的窗户, 直到豆大的雨点打进来, 她才慢吞吞地起身, 抬手将窗户给重新关上。
窗户玻璃的隔音效果极好, 客厅重新陷入暖烘烘的安静氛围,外面的电闪雷鸣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乌荔重新坐回到茶几边上的地毯,拿起捏了一半的瓷花香薰, 白色的素胚已经初见雏形, 一个下午折腾下来,她的手指都变成了泥灰色。
这种古老的瓷花手艺, 程序繁琐,还要开炉烧制, 比较麻烦, 乌荔以前读大学的时候也只能看视频过过眼瘾,这一两年有了时间,她就沉迷上了,从小白开始学, 到现在已经能做出一朵漂亮的瓷花,当成香薰用。
从坐下来开始做,乌荔就能三四个小时一动不动地沉浸在里面。宁晏央有时候会陪着她一起, 给她搅泥, 捏一两朵花瓣,有时候投资上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宁晏央就坐在一边忙自己的事情。
因为宁晏央将未来两年多的记忆都想起来了,